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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生日（第3页）

说是小熊玩偶，但实际上都快比人高了，款式是许多年前的，看得出叶嘉莹平时很珍爱，洗的干干净净。

她说：“是我妈妈给我买的，但是我没见过她，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

我是爸爸带大的。”

焦肆什，你呢？

焦肆什沉默道：“很晚了。”

要睡觉了。

雨势越大，雨声就越清晰，这本就是栋隔音效果差的老房，窗外惊雷炸响。

叶嘉莹不想就这么睡觉：“雷声好吓人，你等会陪我聊会天咯。”

焦肆什：“不是。

这么对一个病号不太好吧？”

叶嘉莹：“我把小熊玩偶都借你了。

陪我聊会天怎么了！

别说当枕头，当被子都够用了，实在不行你把我爸的空调毯偷了吧，他应该不会小鸡肚肠。”

焦肆什啧声：“你爸知道了必把我打一顿。”

叶嘉莹还是默认焦肆什同意，跑过去刷牙洗漱一条龙。

焦肆什则漫不经心地打量四周。

叶嘉莹房间挺香，就是东西摆的乱七八糟的。

焦肆什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本书，扭头看窗外的雷雨。

恰逢闪电降临雨夜。

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他喘息瞬间变得沉重。

“你平时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叶嘉莹问。

她换好睡衣，突然进来。

刚刚进浴室随便冲个澡，手机都响了五六次，全是爸爸打来的。

不是问她什么时候睡觉就是问焦肆什在干什么。

她被这种无来由的猜测弄得很烦，接了几个就装作睡了。

进来看见焦肆什手按床边。

她最开始还没察觉到不对，见他不回话，又问了一遍，手搭上他肩膀，然后被反抓。

叶嘉莹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观察他神情才现不对。

从未见过焦肆什这般模样，浑身冷，眼神阴冷，眼中布满红血丝。

这是怎么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突然就想起来在游戏厅看见的那张剪报中，他妈妈遇害的那天就是一个雨夜，雷声轰鸣。

原来他也怕。

但还是拧动钥匙为她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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