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废话!”
禾月趁机夸张地表演起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点头道:“你有所不知,我患有罕见脆骨病,骨头脆如玻璃,轻轻一碰就可能骨折——哎呀——断掉了断掉了,手腕要断掉了,脚也要断掉了!”
说着,还挤出几滴假意的泪水,以增强说服力。
“而且,我对手铐过敏,一旦我戴上手铐,不出十分钟,我就会过敏身亡。”
铁肠眼角的痣微微上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病症感到疑惑:“这么严重?”
禾月言之凿凿:“当然!
我是医生,我懂还是你懂?!”
铁肠闻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我要怎么把你抓回去?”
禾月:“我怎么知道?!
走开!
我不想看到你!”
铁肠:“……”
禾月摊开手,夸张地抱怨道:“这下好了,我受伤了,今天什么也做不了了,诊所也不能开张了,都怪你。”
事实上,今天是周末,诊所原本就是要关门的。
面对指责,铁肠一言不,他那毫无表情的眼睛里似乎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没了踪影。
他打开了手铐,想要继续检查禾月的伤势。
但禾月唯恐露馅,迅甩开对方的手,顺便又踢了对方一脚。
铁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生气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小心翼翼。
禾月冷笑:“我没生气,我是伤心,我好心帮你治疗,还给你饭吃,但你呢?”
铁肠:“……”
禾月:“是,我是你的犯人,但我好歹也是帮了你,你非但不感恩,还成天提着刀晃来晃去的吓唬我,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这之后,禾月指着铁肠的鼻子骂了半天。
他就这么坐在地上,宽松的衣服因他的动作而滑落,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脚腕。
它们裸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的遮掩,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皙。
他就这么坐在地上,赤着的脚从宽松的衣服里露出来一截,他的脚腕白的光。
仿佛带着一种几乎透明般的质感,只要目光轻轻一触,几乎就能感受到它的细腻和柔软。
铁肠盯着那截脚腕看了半晌,似乎被蛊惑了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知道了。”
他收回目光,“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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