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有跳楼,早乱成一团了。”
梅舒颖不置可否,没回答。
正说着,许琳珑进来了:“怎么有这么笨的班级,这么笨的学生的呀?跟他们讲了这是比喻比喻,还是写成拟人,我真吃不消教了。”
看她手里还拿着几张试卷,应该是试卷分析后还在订正中。
许琳珑把试卷恨恨的丢在桌上:“我真不想教这个班了,我不批了。”
她每天这么喊,每天还是继续教着这群被她说的顽劣不堪的学生,或许这是她泄情绪的方法。
没人接话。
一转眼,许琳珑又埋头在学生的作业堆里了。
“哎哎哎,我问你们啊,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人跳楼?”
唐灿快步进来,“没有吗?但是刚才我们班的钱进说有人跳楼,假新闻吗?!”
“钱进也跟我说了,不太可能吧?”
“但是我问他,他说高哲宇亲眼看到的,是一个男同学,对面楼上下来的。
太可怕了,我不敢相信。”
“什么?”
许琳珑三步两步来到窗边,从窗口向下望。
夏雪也跟过来,德育主任还在原地打电话,不远处,副校长正向这边张望,两幢楼前的这块水泥地没什么人穿过,一切如常——甚至比平常更正常安静。
“有人跳楼,会这么安静吗?”
“是啊是啊,我也这么想。
可是高哲宇亲眼看见的。”
“问问高哲宇——小六呢,让小六去问。”
高宇哲是小六班级的学生。
“小六呢?”
唐灿看看小六的办公桌,“刚才我经过她们教室,教室里没有看见小六。”
夏雪看看手表,离上课不到五分钟了。
从午餐到午间管理开始,短短35分钟总是感觉不够。
孩子们要吃饭、要餐后整理,要搞卫生,冷不丁的学校就来一个什么检查,常常觉得顾了头顾不了尾,顾了尾又顾不了头。
下个学期若去食堂就餐,来回路上就得十分钟,时间更是紧得很。
老师们想在办公室聊个天都很奢侈。
为什么就不能变通一下,那大家就餐都可以从容一点。
好像沿用下来的都是铁律,无通融之余地。
就是过河的卒不可回头,想要改,除非是领导自己觉得大大的不妥了,要么上头大领导话了,还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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