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思也动了心,车晚几天收到没关系,如果能问到凶手信息,如果能困住凶手,这是值得的。
“真的,我肯定能说动老板。”
王勇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你不是要问赵志文吗?先找别人帮你记录,我就不过去了,我现在就和我们的大老板谈谈。”
周思思喊了派出所的邹静,两人来到安置赵志文的房间。
“你好,赵家老大。”
周思思先和他打了招呼,“和你说是警察没骗你吧?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吗?”
“我干什么了吗?为什么抓我?”
赵志文有些激动,“我是犯人吗?法律允许你用手铐随便铐人吗?”
“六月十三日,你从河阴修理厂去往河畔游园,六月十八日,去往环山路。”
周思思边说边看赵志文的表情。
“这说明什么吗?”
赵志文问道,“我去什么地方还要向你报备吗?”
“在你前往的两处地点,有人死亡,凶杀。”
周思思回答了他。
他的反应不太对,如果他知道自己绕过了监控,他此时应该会叫嚣让我拿出证据,可他毫无反应,完全没有提这茬,难道是老头给他通风报信,让他知道了我们已知他去过这些地方?
和老教师说话时也没透露出这些,况且老教师未必有他的电话,难道真的不是他?
或许他青年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老谋深算的心,他计算到了我会想这些,从而不透露自己知道的信息,以此来和我博弈。
在没有更多人证物证的情况下,现有证据确实无法定罪。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今晚的车和行为,已经造成了危害公共安全罪,严格一点来讲,你还袭警。”
她尝试从语言上诈一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老谋深算。
“警官,我只是心情不好开车有点快,不至于危害公共安全吧?你来到车边就把我按住了,我哪里袭警了?”
他的回答不够精明。
他选择了辩解,而不是尝试占据主动。
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是我的追逐让他开的快车,或者就是否犯罪的问题咬住不放。
这件事往好了说就是没有城府,先前的老谋深算可以推翻,往坏了说就是主动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露出破绽,想要让我对他误判。
周思思想起老教师对他的评价——胆小。
在那个年代的人眼里,胆小大概率和听话、怯懦是同义词,可人在家里、在和长辈在一起时的状态不具备参考性。
那些被说胆小的孩子,往往做出他们无法想象的事。
听话、怯懦,从目前来看也完全看不出来。
这很可能是他在面对家庭或是长辈时的伪装。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结论,凶手很会隐藏。
很可能是胆小的形象有利于他在家庭中生存,他在面对家庭成员时会始终保持这份伪装,可他伪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仅仅是有利于在家庭的生态位中保持和谐吗?他不在这边生活,这份责任怎么会由他担呢?他何必这么做呢?
明天他父亲会过来,如果赵建军消息灵通的话可能今晚就会过来,如果他会切换到那种状态,那说明老教师判断也没错。
可这对案情何益呢?她有些时候不太喜欢自己这样的过分思考,过分散,她似乎想到了远离案件的地方去。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单亲家庭,长子,和继母关系不佳,怎么看他都应该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才更适合生存,他的进化跑偏了,可哪有人会向自己不利的方向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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