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啊恨啊,纠结了一生,但却总比没有要好!
他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是他出生于帝王之家,偏偏是他少小从军,难道他生来就该付出或奉献么?难道他从不会觊觎父母的温情么?难道是他,天生就必要为了杀人么?
而如今与他所有相干的洛京,早已沉入地下了,黄土一埋,什么都没有了。
那他还回去干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一处归处。
“高庭煜!”
程离伸出手呼唤他一句,而他没有一分动摇,转身便走入那一条羊肠小道之中。
“道长,这高公子是怎么了?”
张麻子探出脑袋来,“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夫妻之间有什么话摊开了说。”
程离转过身来,背手捏诀,引灵术法生效,一只淡色金蝶从程离的袖腕间飞走,它的蝶翼薄至透明,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流光,它顺着那紫衣慢慢飞去。
程离神色又恢复成原来的素净寡淡模样:“无碍,我们还是继续说说那邪祟的事吧,等他不在气头上了,我再去寻他。”
一座座低矮的茅屋客舍隐没在山脚下,渡口村从前还算得上镇,但是如今却完全和普通的村落别无二致了,人太少而荒地太多。
云纹山自西端,自西向东而走,为绵延绵延三千两百里的华岭主峰,可所谓是中央山脉之始。
在几百里后曲河的下游因为水流稍缓,沙土受河流冲击而形成了一道可供人们种植的河滩,但是年年汛期难测,洪涝灾害频。
河的下游尚且有如此,更别说这渡口村了,此地荒地甚多,土壤贫瘠,居民从前还能因商贩往来而获利,而如今是愈比不上从前了。
“记得有一年大旱,连曲河的水都比从前少了!”
一个年纪稍长的老者告诉程离,“西边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了两指大的蝗虫,将我们渡口村种下的粮食全部啃食,连野草也不放过。”
“他们都说是西边的异族起了祸事,那些蝗虫从那边飞来是要吃人肉的。”
他摸了摸胡子,“我祖爷爷那时候小,躲在窗外看天空,连太阳都看不见,那可真的是所谓的遮天蔽日了!”
好在虫旱之灾并没有持续多久,富有人家之中还留有口粮,渡口村本是宗族聚集之地,彼此互相勒紧裤腰带扶持还勉强撑了下去。
可还未等播下去的种子长成谷粒,曲河山洪暴,一连下了半月有余的大雨,麦苗都泡在地里烂完了。
天似破了洞一砸下瓢泼大雨,茅屋掀顶,屋舍被水流泡烂,桥堤溃塌,连一把干柴也寻不出来烧。
一开始只是有人得了风寒,但是渐渐那疫病扩散开来,死得死,逃得逃,但是此地偏远闭塞,加之半年的水患,曲河水位暴涨,根本无人敢渡江,也无人能翻过险峻的云纹山去往外界,一时间家家户户白衣缟素,只能等死。
有一云游道人路过此地,他一袭黑衣,鹤童颜,恍若仙人,挥手便停下了大雨,但是却占卜得知雨水要一月才止,天灾难免。
有老人闪着泪花道:“真的是苦啊!
那时候云纹山里的野兽都饿得下山来食人,家中白骨累累,坟冢野绿青青。”
“那位道人说我们渡口村风水不好,山川带煞,他占卜得知……那、那那山洪本该将渡口村所有人都淹死。”
那人揩了眼角,“可最近的州府都要几百里,等他们过来赈灾,我们早淹死饿死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
刘根明作了一个揖,露出笑容来:“那仙人为我们解灾治病,还甘愿用肉身来镇压山川煞气。”
程离知道有得道高人可以陨灭自身修为,用灵气反哺天地,降下福泽。
可是程离越看越觉得奇怪,村民皆住山下,山下地势稍平,但是水土净失,她半蹲下来捻了一指的细土,这样的土壤又怎能种出好粮食来呢?
“我们不敢忘记这位大人的恩情,在他陨灭之处寻到的衣冠以此修建了一座道观,年年供奉他,我们可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这便是云纹山云纹观的由来。”
他朝山那边指了指,云纹山顶之上,一座朱翠的道观立在山巅,檐牙高啄,金顶聚着日光,犹如宝石一般闪亮。
山川煞气么?程离远观山势却隐约感觉并非如此,遍布煞气的山,就应当若西南密林,荒无人烟,而山却如此葱郁,反衬得这渡口村更是土壤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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