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疑嗤笑:“若我就让他久等呢?”
白兰即瞧着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模样若有所思,情报里说霍讷耶最喜欢这个小世子,可如今看来祖孙俩地关系另有隐情?
她扶着树干起身,稳了好一会才停住目眩,推了菩疑一把:“你自己想要得罪人,别拉上我。”
护军也在旁恳求,菩疑犹豫了会翻身上马,对护军道:“好好送她回去,别让她跑了……给她弄点水喝。”
又转头看向白兰即:“宁和公主是封号,那么名字呢?”
白兰即心念微动:“程欢意。”
这三个字在菩疑嘴里滚了一圈,然后一夹马肚,跑远了。
因为菩疑的到来,晚上的庆功宴多了一丝家宴的味道,不过更加隆重。
白兰即被要求出席,她的位置在奴隶堆。
席间酒碗碰撞,谈笑凯歌,羊肉滋滋冒油,肉香从帐前扩散。
他们面前的菜品丰盛,放眼过去全是肉食和奶制品。
有牛、羊、鱼、兔、奶皮、奶酪、疙瘩汤,餐位前都放置了一把尖头钢叉和小刀,方便取肉。
而高等的奴隶们挤在一起另外一处,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她们的餐布中间只放了一锅子肉汤,上面浮一些许肉沫,连一片完整的肉都没有。
主食则是一人一块干马乳,淋上肉汤,搅拌食用。
拌出来后便成了一团团的疙瘩,湿哒哒黏糊糊,白兰即闻了闻便放在了一旁,立刻便有人抢倒入了自己碗中。
她盛了半碗肉汤,里面没有放调料,就像是洗锅水,还带着淡淡的肉腥味。
白兰即只喝了一口便想吐,又强行忍了下去,逼迫自己喝完,下一顿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且没有体力面对阿惹耐是很可怕的事情。
她慢吞吞喝完时,锅里已经见底,只好拿了几颗野果在旁咬着,下意识拿手遮掩,又想起来这不是在宫里,便大口大口咬得咯吱响。
不能露齿这件事白兰即花了好几年才纠正过来,她儿时长在军营,养出了许多粗放的习惯。
后来进宫,皇后没少费心,她也就在皇后面前装一下,反正怎么都不如世家那些生来就用规矩养起来的贵女,不如把别处的长处挥到极致。
比如打架。
周围的奴隶频频窥探她,对于这个坐在奴隶堆里的可敦谁都有耳闻,或好奇或嘲笑。
白兰即无动于衷,她从来瞩目,在军营在皇宫都是,瞩目很好,瞩目还不满又不能对她指手画脚,更好。
她没注意,其中一道目光来自于王账。
霍讷耶今夜额外高兴,往常最重要的左边坐的都是厄今,现在确实普疑,他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乖孙了,不停给他切肉,询问最近的趣事。
霍讷耶今夜额外高兴,往常最重要的左边坐的都是厄今,现在确实普疑,他很久没有见到这个乖孙了,不停给他切肉,询问最近的趣事。
霍讷耶开了这个头,其他人纷纷捧场关心,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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