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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第2页）

叶元澄不自觉转身，“除了汤圆还有别的吗？”

“其它的都卖光了，就剩一碗汤圆。”

老头回。

“一碗？你刚才不是说有黑芝麻、有水果？”

叶元澄不解。

老头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尹心砚：“小朋友，你要吃吗？”

尹心砚跟老头对上眼，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有股力量叫嚣着让他立刻脱下鞋砸这个老头，又有一股力量迫使他低头，顺从这个老头。

“……我要水果的。”

路边摊大多不卫生，叶元澄觉得回去他又要和崽崽一起被大哥批评。

汤圆很快煮好了，显然是从市买的，看老头拆的包装袋就知道了。

叶元澄反倒松了口气，要是什么自制的汤圆，用料他都不知道，更不放心了。

水果馅的汤圆五颜六色，小幼崽坐下来，一勺舀一个送进嘴里。

“好吃吗？”

老头问。

幼崽点头。

叶元澄才意识到崽崽爱吃汤圆——早餐食谱得更新了。

尹心砚在吃着，老头跟叶元澄攀谈起来，“你家小孩？”

一般他和崽崽出来，旁人都默认他俩是父子，这老头却一副质疑的口吻，像是知道点什么。

“他是我大哥的孩子。”

叶元澄答。

“捡来的吧。”

老头语出惊人，叶元澄确信先前的猜测，“怎么说？”

“非人之‘人’，生养出个小娃娃来，实在稀奇。”

霎那间的威慑让叶元澄不自觉撤后半步，等意识到什么，他赶紧上前护着小幼崽。

尹心砚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这老头话多，实在可恶。

“三爸，我吃完了，走吧。”

小幼崽站起来，紧挨着叶元澄。

老头还笑着，“这就吃完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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