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残叶顺着指缝洒落一地,许应又闪起那双明亮的眼睛。
许应没有什么处世原则,不过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对她好的人,她必然怀着一百二十分的心去回报。
生年未满百,不惧千岁忧。
人活到十九岁,对她施以善意的人屈指可数,如今这番话,实在没有多少机会说出口。
她抬手,轻轻摘下耳边的花,捏起花茎,抚平褶皱,拿在手中把玩。
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不论生死。”
许应清瘦挺拔,四肢纤细,双手更是修长。
她的手上没有茧子,皮肤细腻,触感温凉。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花瓣中间翻飞,细小的伤口在这样一双手上,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诱惑。
宋琢玉比她高些,低头看下去,刚好能看见许应清瘦的手腕上,突出的一节骨头。
夕阳快要落山,金色的光芒不偏不倚,正正好好打进许应的深色的瞳孔。
那双纯洁如林间小鹿的眼睛,联合着隐隐升起的月亮,静静地收在宋琢玉的眼中。
系统把所有的理论知识一股脑都灌输给了许应。
可她不是天才,无法一次性消化吸收,因此白天实操修复,晚上背默基础知识。
勤能补拙,如此勤学苦练了好几日,简直是备战高考般宵衣旰食,许应不说修的有十分像,起码也有八九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临春哥哥,你看。”
许应想着入股分红的约定,邀功一般,引宋琢玉来看。
许应很是激动,想要得到夸奖的心简直抑制不住,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宋琢玉却是一脸淡漠。
自从许应说要离开那日起,他便留心观察着她。
是规矩了许多,不随便往他身边凑了。
足不出户,必然没工夫与杨止歌闲话。
不吵他,不撩动他,这点他很满意。
不过有一点他很奇怪,西边房间的灯常常明到漏夜。
夜色深重时,还常常伴有低语。
这人在白日里做修复,宋琢玉是知道的,那她彻夜不眠,又是为何?
如今见了许应,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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