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面的那个,是芙蕖的,是阿莲的皮。
你不是说她肤若凝脂深得你心吗?我拿下来送给你如何?”
“阿莲早就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眼里满是惶恐,双脚不住地挣扎刨土向后退,却只是在原地扬灰。
“死了吗?”
女人声音软了下来,倏然又想起了什么,“噗嗤”
笑出了声,“好像是我杀的,你要去陪她吗?”
黑袍落地,女人的脸出现在月光之下。
果然是花夫人。
此刻女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斜挂的朗月却只照亮了她一半的脸庞。
半明半暗,有些渗人。
男人愤愤道:“这么多年,你总算是承认了!
果然是你这没教养的武女所做,让我儿早早便没了母亲!”
“母亲?”
花夫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面色狰狞,“你允许长子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就该想到这点。”
“我父乃镇守人妖边界的将领,我乃有封地的县主,岂容你一商贾之人如此折辱?”
庶长子的存在便是宠妾灭妻的证据,花坚理亏,但仍然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那你为何用这么残忍地方式杀了芙蕖,杀了其他毫不相关的数十人?”
“残忍?”
“不相关?”
花夫人目眦欲裂,恶狠狠道:“阿莲,阿莲,你真以为她如莲花般纯洁无瑕?”
“我儿夭折,陪嫁嬷嬷惨死,我无法再有孩子。
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她主使的?不是她身边那些个恶仆所做?”
“至于芙蕖,”
花夫人顺势摸出放在腰间的簪子,正是白日被护院抢走的那只,“贱婢而已,杀了便杀了。”
银制的簪硬度不小,竟在花夫人的手里变了形。
看着步步逼近一脸杀气的女人,花坚颤声道:“花李氏,你要干什么?”
“花李氏?”
花夫人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把将扭成麻花的簪插进男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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