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下口水,意思是戏台上正在同时举办两场仪式,一场是大丧,一场是大喜,两者结合,一个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他的表情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是一场筹划已久的冥婚。
新娘由小花扮演,至于新郎,也许是丧鼓的乐点下被召回的那道亡魂。
这太诡异了,我站起来想要阻止小花继续动作,但被闷油瓶拉着坐了回去。
我立即明白过来,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这也是他们救人计划的一部分。
我心中疑惑更甚,在我们的方向看不到黑瞎子的表情,但从他的坐姿来看,他已经完全陷入进去小花的这支舞中。
我开始强迫自己去思考,于是推测,如果此时的黑瞎子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不再是他本人,如果小花没有跳错,那么如此拙陋的舞姿下,让他所痴迷的,应该是一个人。
这位将军显然是这里的第三身份,他在看台下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观赏着这段注定不会幸福的冥婚,但他同时又对新娘抱有不一样的情愫。
这是一个以第三者视角讲述的故事,我和闷油瓶,是这里的第四视角,我们看到了更完整的内容。
求而不得,或是病态迷恋。
但我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些虫落看起来已有年代,难道这么多年无人进来,这场戏就一直推迟到今天么。
傩戏唱毕,小花的舞姿慢了下来,看来已经到了末尾,旁边有一个虫落走过来,端着一个青铜盘放在了黑瞎子的桌前。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是一种叫做“腰台”
的夜宵,一般傩戏演至半夜,散场或休息时,演者就会到旁边的祠堂里吃“腰台”
,这是一种对演员的犒赏。
胖子参加那场婚礼时也跟着吃过,据说非常油腻,桌子中间置一圆底锅,锅盖打开,里面是一层白花花的肥肉,厚厚的油脂浮在上面,没有调味和其他小菜,一坛烧酒就用来下饭,连他都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
这时,小花停止了动作,黑瞎子端着青铜盘站起来,径直走到台下,把盘子递了出去。
小花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我也站起来踮脚看过去,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盘子放的是几块黑乎乎的条形物,看起来就有点像粽子肉,当然,不是平时能吃的那种。
我们都看向小花,小花有些为难,但估计是硬着头皮,就准备伸手拿一块。
结果忽然看到,黑瞎子猛地用另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端盘子的那只手,低声对小花吼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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