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
每下都像打在她身上,痛得不像话。
除了抖,沈知鸢当时七岁,连声质问都说不出。
她娘亲往日连只鸡都不敢杀,杀人,滑天下之大稽。
更何况,叫她娘亲来的分明是齐后的侍女。
她娘亲当时正得宠,分明是齐后受人挑拨,想铲除潜在的威胁。
可没有人要听她说。
周围有很多妃嫔替她笑着应和:
“自是当的。”
浑身鲜红的女人听了响声,费力咕噜转着眼珠往她这看。
距离遥遥,眸中神情都看不清。
只那双眼,大家都说生来多情温柔的桃花眼,连皇帝都赞不绝口的眼在不停往外淌血。
她咧开嘴,鲜血又不住往外冒。
已经不出声了,却还是隔许远,一字一顿艰难做口型:
“活下去,阿蛮。”
“好好活下去,不准恨任何人。”
阿蛮。
她的小字。
娘亲死后就再没人会这么喊她。
她爹,大齐的皇帝呢,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沈知鸢陷在黏糊无边的黑暗里,怎么都跑不到尽头。
一会儿听见娘亲的惨叫,一会儿听见齐后的大笑。
突然。
“沈知鸢。”
“醒醒。”
有人喊她。
额前一疼,像是轻轻被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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