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齐基尔:“我就是规矩。”
他的语气强硬,说出来的话却让塞拉斯有点想笑。
塞拉斯刚入军校训练的时候,教官可比他严厉多了,那时候雄虫的比例更少,环境还不如现在这么好,所以教官总是往死里操练他们。
但教官是好心,因为只有训练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
所以,他作为其中训练的佼佼者,被教官责备的更多,那骂的才叫难听,也是很严厉,似乎生怕他手下的兵死在不该死的地方。
只是后来那个教官战死了。
和严厉的教官一比,伊齐基尔说的这两句话算什么?
还没有他兄长和雄父说的话更重。
塞拉斯忍不住笑:“雄主,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深知自己从雄主这里得不到答案。
“谁关心你了!”
伊齐基尔反驳。
刚才的意外让两个虫(?)之间的氛围越来越亲密,但没经历过这个的伊齐基尔感到有一点尴尬,害羞,甚至还有一点狼狈。
他的语气有斥责的意味,所以伊齐基尔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他总是这样,在虫际交往方面不擅长。
因为他在和别虫聊天的时候,本来就不是这样能冷下脸的性格,他应该是能谈笑风生的。
可人设不能过于ooc的条件摆在这,他就没有办法了。
要不是小七强调这个很重要,他真的偶尔也想卸下面具,放心的笑。
唉,说出来的话又不好听。
伊齐基尔迅的陷入eo。
他真的能做一个靠谱雄虫吗?难道笑起来就不靠谱了吗?呜呜。
只是这次还没等他自我调节,塞拉斯就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他们牵住的手上。
银青年的双手包住他的手,语气温温和和的:“雄主,你让我站在你旁边是为什么?”
塞拉斯觉得,伊齐基尔的反驳无足轻重,毕竟只要看他做了什么,远比听他说了什么话更能看出来伊齐基尔的心思。
况且,黑青年红着脸否认的样子,太可爱了。
塞拉斯找到了新的乐趣:逗弄雄主,看雄主慌慌张张的眼神和小动作,让虫的心情都好起来了。
在他美颜暴击,并且语气诱导之下,伊齐基尔难得抗住了这份冲击,反问:“你为什么要站在我侧后方?”
“……”
塞拉斯的笑容稍稍收敛,“雌君就应该落后雄主半步,以体现雄主的地位。”
真是封建的、无用的东西。
伊齐基尔想。
他的心底无端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这整个虫族的世界掀得天翻地覆!
因为他觉得不公平。
军雌付出的更多,还担起了养家的责任,有些更要负责生育,凭什么他们还要有这样的待遇?
但转念一想,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虫),根本算不上什么,也没有那样移山倒海的能力。
妄想之后是短暂的空虚,鼓动的心缓缓平静,他意识到了妄想只是妄想。
从云端掉到地上,也不过一瞬间。
“……以后,你站在我旁边。”
伊齐基尔深呼吸,平复了怒火后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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