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摩天通似乎缓了一口般,道:
“啊,对……啊,不对,呃。
有人用了月引之镜。
作为神祭师如果连这都察觉不到,那也太失职了。
不过呢,我早就猜到皇盾你们会来。”
乌重对毕摩天通的话倒不感觉稀奇,问:
“那大擎座把这个事告诉萱王了?”
“没有,只是我姐弟二人知道。”
“那大擎座说的,‘不太平’究竟是指的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
寤寐佑真像是找到一个救场的话头一样,赶紧说:
“对,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赶紧歇息吧。
既然知道是我们来了,那就好了。
别的什么事一觉起来再说吧。
我们就先回房歇息去了。”
转头又对毕摩希冀说,“小希冀,我们这趟来很不容易,肯定不可能待两天就走。
大哥他们也累了,这么多年,生好多事呢。
以后慢慢再聊吧。”
毕摩希冀对乌重说:
“请皇盾大哥早些休息,我们就先告退了。”
毕摩两姐弟就走了。
寤寐佑真送出去,朝她挥了挥手。
毕摩希冀并没有回头。
寤寐佑真刚回,看见乌重用一种看蠢材的眼光盯着他。
寤寐佑真道:
“哎,造孽啊。”
说完就回房休息去了。
半途中,乌重还听见了诸如,“长得帅是罪过啊”
、“居然还没有嫁人?”
、“还是那么漂亮。”
、“我太受欢迎了
哇,呀呀。”
……
听到这些,乌重乐了。
整个人完全倒下,手臂放在脑后枕着,望着窗外的夜色。
嘴里念着刚刚毕摩天通吟诵的那句诗的后半阕,“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他似乎体验到了除了“武”
以外的另一种人生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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