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治伤要紧。
陈阕至此也不再过多纠结,悉心地将药膏涂抹在白耳鹎的伤口上,便涂边嘱咐着她日后修行定要小心。
药膏见效很快,不一会儿伤口周围细小的创面便已愈合。
“姑娘尽管将这药膏拿去用,若是不够找我来要便好,我还要在此处待上一些时日。”
红衣男子笑着对受伤的白耳鹎说道。
白耳鹎听后先是望了望刚刚为她包扎的陈阕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那人接着问道:“不知这位好心肠的姑娘是谁?可否告知在下名姓?”
陈阕闻言转头,对上他的双眼,眼里是她解不出的风流,像是飘着桃花的深蓝色潭水,诱人前往一探究竟。
“陈阕。”
“玹朔。
能知晓姑娘的名讳是我的荣幸。”
简单的对白说完后,陈阕并不想在这样的眼神中再呆下去,又嘱咐了那刚化形的白耳鹎两句后,便告辞离开,捻诀回到了自己修炼的地方。
本以为生活将重归平静,可陈阕没料到接下来的日子,她总是能在修炼时见到那日打过照面的红色身影,每每不经意间对上眼,那人总是笑着朝她用力的挥手示意,陈阕起先还微笑着点点头回应,后来次数多了便觉烦躁,索性闭上眼继续修炼。
日子不会平淡太久,如今正灵山因着其纯然又深厚的灵力名声大噪,不少修仙者选择在这里修行。
每日各形各色的人来来往往,不免混入些居心叵测的人。
插曲生在玹朔跟她打招呼的第十三天,陈阕每日都要在山中简单逛上一逛,看看有没有异常的情况生。
这日,她在一个衣着宽大的男子身上探查到了不属于他的灵物气息,可这气息的来源却不在表面。
“你身上为何会……”
不待陈阕上前将这话询问完,那男子便转身握住陈阕的臂膀,力气之大像是直接要将她的骨与肉统统捏碎融合。
但陈阕不会任他搓磨。
她顺着那人的招式反握住他的臂膀,力,使那人吃痛,卸了原先施加在陈阕手臂上的力,随后陈阕灵巧地转身,站至他身后,变化出一柄长且锋利的木剑,抵在那人的脖颈之上。
“你身上为何会有正灵山灵物的气息?”
陈阕审问着此时已被她剑上灵力威慑到双膝跪地的男人,“或许我该这样问?那只灵物被你藏在何处?”
那人跪在地上,试图抬起自己的头,努力了半天终于使视线从地面上升至陈阕的脚尖,他一言不,紧紧抿住已然白的嘴唇,额头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滴落。
陈阕不想持续这样的沉默,眼前的人似乎因为此时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继续看管那装着灵物的法器,她顺着灵物的气息施法,轻易的将法器从那人身上牵引出来。
与此同时,她现不远处错落的草木后有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
“解开。”
陈阕要先解决眼前的事,她识得这是天界的法器,只有法器的主人才能打开这上面的禁制。
陈阕将法器用术法推至那人眼前,放松了剑上的力量,让他有机会动作喘息。
“解开。”
她重复着刚说过的话,语气近乎命令。
见那人还不动作,陈阕的剑一点点侧切入他的血肉之中。
有了实质性的伤害,那人终究是受不住了,手上一番动作将法器的禁制解开。
在法器中一只近乎化形的蝶飞出停在陈阕的肩头时,那人捉住空子瞬时化形逃走。
陈阕不欲去追,她处理了不少这样的事,如今天界不少人出于私欲,拿着这些近乎化形的生灵炼化修炼。
眼下还有另一件事要解决。
她将肩头的蝶用术法简单治愈后放飞,也在此时,草木后的红衣找上了门来。
“我以为那日救下白耳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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