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主任医师和他的女助理出现在我的眼前。
好安详的一幅画。
主任说:“在沙上坐一下,稍等。”
他平淡而不失礼貌的招呼了一声。
女助理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工作台面上的器械,将废弃物装入垃圾箱里。
我很满意我眼前看到的情况,比我想象的更加具备现代化医疗感觉。
眼前这个牙医,身材适中,皮肤皙白,戴着眼镜,一幅斯文的样子。
他的女助理一双大眼睛,显得机敏而聪慧。
啊,牙医!
我平生如此近距离地与这个职业的人相处。
在小时候的记忆中,牙医就是拔牙,镶牙的,每次经过牙诊所,都摸摸自己的腮帮子。
现在医疗科技如此达,我印象中的牙医科已经变换成一个热门职业,牙医已经成为万众羡慕的高收入群体。
牙诊所,不再是土里土气的地摊儿主,或卖猪肉的店铺邻居。
女助理招呼我过去躺在电动治疗椅子上,她操作按钮,我的身体慢慢倒下,处于半躺状态。
我给牙医说:“我是第一次看牙齿。”
他没有回应,可能不知道怎么回应。
或者他满脑子尽是牙在晃动,根本没去想其他的什么。
3
我在等待牙医作检查前准备的当口,脑海里自然跳出一些有关牙医的储存信息。
我想起余华,这位非常有才华的当代著名作家。
他在b站的视频,我看过好多遍,他总以调侃和诙谐的语调讲述他做牙医的故事。
想起就想笑。
他说:“我很幸运自己遇上的第一颗牙齿是那种不堪一击的牙齿,我握紧钳子只是摇晃了两下,那颗牙齿就下来了。”
我想象着,等会儿牙医检查之后,他会不会将我的牙齿也如余华说的那样拔掉。
这几个月,我的问题牙齿非常不配合咀嚼食物,冷一点,热一点它都会疼。
我怎么舔,它也无动于衷了。
记忆中的小时候,在一个小镇上繁华的商业街上,有一间破旧的小屋紧挨着卖肉铺的,就是牙诊所。
它的门楣上悬挂着一块生意布幡,上面有拔牙镶牙四个红色大字,随风飘荡。
屋内木桌子上摆放着医疗器械,最醒目的当属散落又随意堆砌的坏牙齿。
那些牙齿看上去丑陋不堪,黄褐色的,或者黑黢黢的样子……,我知道那是长年抽旱烟锅子造成的。
那时没有那么多的肉和骨头要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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