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算我求你,快回去吧,你就是找到她,又能怎样?”
武昭侯于心不忍,但仍一语道破此事徒劳。
景夫人闻言愣住了,双目再也含不住泪,两行泪滚过精心琢磨的妆面,裹了胭脂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浅绯色泪痕,痛心疾道:“我能怎样?我确实什么都做不了,但见不到她我心痛如绞。”
她哭得伤心,心中涌上源源不断的痛楚,兰潇亦分走这源源不断的痛楚,但这苦痛未被分走时在心上的短暂停留从未断绝,连成一片她自己都分不清的哀痛。
明明近在眼前,兰潇却不敢认她,心中生出胆怯不敢再上前,她缩成一团躲在假山后面,任由心中的痛蔓延,雨水将她浑身打湿,她像被淋坏的纸鸢,只有一条骨架还立着,其余的地方已经是被雨淋坏的皱成一团的宣纸。
原来她要找的是景夫人,看出她的为难,湘泽主动请缨,“我代你去。”
兰潇什么也没说,只点点头,鼻尖儿已经红了,全天下她最害怕的人不是师父,而是母亲,十七年无法冲淡她对女儿的感情,反将这份思念愈演愈烈。
兰潇觉得心上像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于是这颗心便一边跳一边流血,她想要尽快回到云梦泽,服一碗五隐药,隐去五感,无视、五听、无嗅、无味、无触,没有触觉,痛觉便不再,哪怕失去五感自身将空无一物,但好过受此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那心痛渐渐止了,雨也熄了,湘泽站到自己面前,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去。”
兰潇搭上他的手,缓缓站起身。
一句谢谢还没说出口,湘泽就说:“我跟景夫人说了,你明天会去看她。”
“什么?你……你你你……你这个人……怎么擅自替人做决定?”
兰潇惊道。
“可我不这么说,她不会回去的。”
湘泽一脸无辜。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我要回云梦泽了。”
这郢都她无论如何不能多待,她扶了下头,昏沉难受。
“兰潇、兰潇……”
湘泽及时接住倒下的人,用手一摸额头,已经热了。
兰潇又陷入到那个遥远的梦,头戴杜鹃花的女人面容姣好,看着自己的时候永远笑吟吟,她伸出双手拥抱自己,双手纤细白皙,用蔻丹染了指甲,自己被她抱着,像吃了蘸红糖的糯米糍,温热香甜,但自己更留恋的是她身上挥之不去的兰草香气。
在湘泽没有带自己离开云梦泽时,她并不知道自己生来依恋兰草香气是为何,后来在景夫人身上闻到这个味道,她才知这气味原是脐带,她们从来紧密相连,从未断开,这世间斩不断的唯有水流、香气、情而已。
“娘亲……”
她呓语,沉浸在逃出云梦泽的那个夜晚,声音含糊不清,半醒未醒,眼前女人的脸和梦里的逐渐重合,但终被梦境盖过,又沉沉地睡去。
给她擦汗的手明显僵住,女人听到了,和她一起落下泪来,许是热,兰潇的泪格外烫人。
屋外又开始下雨,窗外是雨打芭蕉的声音。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微弱的烛火同雨夜中的圆月一样不起眼。
兰潇睡了很久,一直到翌日晌午,醒来时身边却只有湘泽。
“喝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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