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夹菜的手僵了下,抬眼望向傅谨言。
男人低垂着头,白皙修长的手,正慢条斯理地剥着虾,衬得这虾肉晶莹剔透,对池宇说的话毫不惊讶。
她一下子拿不准傅谨言什么意思。
虚伪地附和,“那傅总真的是个大好人。”
傅谨言把剥好的虾放在碗里,动作流畅好看,轻笑了下。
拿起一旁洁白的餐巾不紧不慢地擦拭每一根手指,干净修长,赏心悦目,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池晚凝心跳微微加快。
这双手看似斯文干净,而它青筋暴起时蓬勃的力量,指尖划过肌肤时带来的触感却和斯文不沾边。
“傅某是商人。”
傅谨言意味深长的眼神掠过池晚凝,“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
池晚凝心里咯噔了下,竟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当年她哄骗傅谨言给爸爸捐骨髓,可是一点甜头都没给过他。
更过分点说,有些过河拆桥的成分在那。
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里,等不及他出院,就把分手的短信发给他。
傅谨言顿了顿收回视线,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积善行德罢了。”
傅谨言眯了眯眼,把碗中的虾,放进嘴里,细嚼慢咽,饶有兴趣地点头。
“也不知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会不会夜不能寐?”
话锋一转,浓重墨色的眼眸凝视着池晚凝,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听闻池小姐出国留学了,也不知道对这事怎么看?”
傅谨言的眼神,如同冬夜里的霜,冷冽而锐利,隐隐透出几分狠戾之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冷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忘恩负义的人就应该去地狱,受到所有人的唾弃!”
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片,划破空气,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傅谨言,而是一个被恨意吞噬的复仇者,冷漠而坚定。
池晚凝,你讲讲理,行吗?
池晚凝想不到傅谨言会突然向她发问。
她的手习惯性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筷子掉落的声音清脆回响,她不小心碰掉了。
也顺理成章的打断先前的交谈。
她接过新换过来的筷子,低垂着眼眸,恍若未闻刚才的事。
傅谨言把她一连串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果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餐桌上只剩下池宇和傅谨言的声音,池晚凝默默的在一旁,也就偶尔附和一句。
后来,池宇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不得不提前离开。
屋子里自然就剩下他们两个,谁都没有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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