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对你负责?”
谢酌言的眼神缱绻着笑,她头上裹着白色的毛巾,小脸红扑扑的。
叶初苒:“……”
沉默片刻,她转身“砰”
的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呼吸乱了几分,她掐了把大腿。
疼痛袭来,她勾唇笑了笑。
下一瞬,耳边响起敲门声。
“叶初苒。”
叶初苒收起思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往外疑惑出声:“怎么了?”
“你生气了?”
男生低沉暗哑得声音穿过门传入她耳朵,叶初苒愣住,他这是有多怕她生气啊,她不过是生气两次不理他。
“没有。”
“真没有?”
“都说没有了。”
她拍了拍发烫的双颊,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的脸爆红。
“你开门。”
他说。
叶初苒无奈,把门打开,“我真没生气,有啥好生气的,看都看了,我总不能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吧?”
“那你关门做什么?”
“吹头发。”
她解释。
她头上还裹着毛巾,脸颊依旧泛着红,谢酌言眸光深深凝视她一眼,嗓音比刚才低哑了几分,“好。”
叶初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把门关上松了口气,被他看光后,一看到他,她浑身都不自在。
十几分钟后。
叶初苒出房间来到客厅,他背对她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放着电影。
她出来时脚步很轻,他没发现她出来了,叶初苒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谢酌言,我睡觉了。”
谢酌言回头,女孩站在不远处,一袭纯白浴袍,露出一节冷白纤细的小腿,往上是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视线往上移,目光与她交汇,“睡那么早?没别的要说了?”
“没了。”
叶初苒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睡衣领口上,他领口微微敞开,性感冷白的锁骨若隐若现。
顶端的两颗睡衣扣没扣上,锁骨喉结清晰可见,这张气质如玉的脸竟带着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
叶初苒喉咙发干,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静默几秒都等不到他说话,她刚想开口,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好,晚安。”
临走前,叶初苒忍不住又看他锁骨喉结一眼,旋即转身就走,再不走她可能要扑他身上了,这人故意不系扣子引诱她,她不可能上当的。
夜里,叶初苒做了个梦。
她梦到谢酌言死的那天。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夜晚,1月24日,谢酌言还在实习期,还有一个学期毕业,而她还没到大三下学期。
谢酌言去美国出差,登机时间七点二十九分,京城下着雪,飞机途经12个国家,落地美国洛杉矶。
飞机途经北太平洋失联,专家调查几个月都找不到具体坠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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