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来得及去卧室,大门离他们也不过两米的距离,隔壁开门关门似乎就在耳边。
随着疼痛褪去。
安相相缓缓放松,又渐渐失神。
……
……
醒来时是在床上。
安相相伸手在旁边摸了摸,然后从被子里探出头,歪着鸡窝头一样的脑袋听了会,确定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系统突然冒出来,语气阴嗖嗖的。
安相相眨了眨眼,【说什么?】
系统先没搭话,而是直接把一堆照片甩到他脸上,那架势恨不得把他埋了。
【我特么真信了你的邪!
这才是你死活要搬出来的原因吧?“入室墙间”
爽不爽?美死你了吧臭变态!
】
安相相稍稍往后退了点,当看清照片上的“窟窿”
便知道系统来晚了,并不知道之前生了什么,又来的太巧,喜提小黑屋一间。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但按照以往的经验,黎天应该很对得起那两米一七的身高。
安相相伸出手指头,尴尬地将“窟窿”
照一张一张叉掉。
然而系统跟杠上了,他叉一张,它就甩一堆,跟打地鼠似的根本叉不完。
黎天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人趴在床上举着胳膊点空气,还手忙脚乱的。
“你在干什么?”
“啊,没什么。”
眼前总算清静下来,安相相鼓俑两下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个头,“你去哪了?”
“买药。”
黎天走过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两支长条条的盒子。
里面装的是药膏,专治外伤的。
黎天挤一坨在手指上,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就朝他伸过来。
“等一下,我自己涂!”
“你自己看不到。”
“呃……我知道哪里疼。”
黎天默了两秒,然后伸手递出药膏,又转身闷不吭声下楼买早餐。
他没有刻意道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很愧疚,时不时空着手进进出出,没有特殊的目的,似乎只是想进来看看。
安相相也去问他现在怎么样,很清楚哪怕已经做过一次,情况仍然不太好。
【何止不好,昨晚他趴在垃圾桶上吐的胆汁都出来了。
】系统啧啧啧的,
【我说过,过早接触的社会黑暗面,会像蛆虫一样啃食他的精神,他现在不是单纯的心理阴影,而是过敏。
】
对一切gay,同性恋,恐同,但凡跟这个圈子有关系的词语,他都会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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