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镶挑眉,“得空了也教教我。”
君瑶颔首:“好,等刑部入了新鲜的尸体,我教你。”
柳镶惊怔,好一会儿失笑,也不与她接话,专心致志地做饭。
君瑶为他控制着火候,看了半晌,得知他做的这道菜是假蟹。
黄鱼蒸熟,捣烂,再拌入捣碎的咸蛋。
再将油烧热,放入黄鱼碎煎好,再用鸡汤浇滚,配上香菇、葱、姜汁,酒。
虽不是蟹肉,但厨房内弥漫着蟹香。
闻着味也能下三碗米饭。
三菜一汤上了桌。
方才紧闭房门,不肯出来打下手的男人,纷纷循着香味入了座。
柳镶也入了座,正想挤兑几句,章台拿出一壶酒,给众人斟满了。
男人之间话不用多,连吃饭也稍显单调,几人对着月色大快朵颐,酒足饭饱后,才打开话匣子。
柳镶伸手捻了捻君瑶的衣袖,轻哂道:“你这公子哥,身着华服,还来当胥吏,当真怪异。”
话音一落,其余几人纷纷看着她,面带疑惑,目光审视。
柳镶叼着鸡翅说道:“我虽只是一小小的胥吏,却也见过几个案子,几件衣服还是能认的。”
君瑶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我起初在一贵门府邸做事,衣服是别人赏的。”
柳镶适可而止,不再追问。
章台为君瑶斟了酒,轻笑道:“鄙名章台,已过而立之年,是刑部周侍郎所辖胥吏。”
柳镶也说道:“在下柳镶,大多时候随听赵尚书差遣。”
看来这里的人虽同时刑部胥吏,却听从不同人的差遣。
但大多时候,刑部的胥吏堪比衙役,谁来差遣也无所谓。
而刑部之中,主管胥吏事务的,就是隋程。
轮到金小珣,他腆然红了脸,也不敢与君瑶对视,轻声道:“我叫金小珣,祖上做过刑官,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些皮毛,所以就来做胥吏了。”
柳镶说道:“别看他小,可过目不忘。
要我说,他这记性去考功名也不为过了。”
金小珣黯然一笑,“虽说可过目不忘,但能记的时间并不长。”
他唇轻抿着,抿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何况我家穷,没闲钱去考取功名了。”
考个功名谈何容易,不少学子耗费十余载光阴,不事生产,全凭家里出钱支持学业。
就算考中,也不一定立刻有官做,如此算来,或许不怎么划算。
这几人已相处一段时日,对彼此也有些许了解,唯有君瑶,依旧是陌生的谜底。
金小珣看了看君瑶,问:“楚兄,你为什么来做胥吏?”
君瑶回答:“为了谋口饭吃。”
默然片刻,又轻声道:“也为寻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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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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