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兔叼着刚烤熟的肉串叭叭。
嗯?花迟去看沈禛,明明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你少挑拨我俩。”
他不满地反驳。
肉串烤成褐色,肥肉已经缩成干巴巴的样子,花迟往上面撒把料,香味立刻爆开。
屋子里的人似乎变成一群饿鬼,呜嗷喊叫着,将一把肉串分干净。
烧烤用不到的调料被花迟包圆,他这会儿又长出良心,特意给小姐姐额外几根大串。
“我谢谢你。”
小姐姐这会儿一脸幽怨。
只吃肉串总觉得不够,花迟又用面粉加水和了点干巴团,贴在铁板上烤成薄薄的面饼。
有饼有肉,谈天说笑,白羽像是醉饭,吃多了傻呆呆的,被花迟连戳几下都没反应。
吃到后半夜,串还剩了不少,再没一个人能吃得下。
吃剩的肉串被花迟冻到屋外,木签当成柴火烧个干净。
海兔径自找了平房最阴暗的一间卧室去休息,花迟和沈禛在火炕隔壁的卧室睡了,最暖和的火炕留给那群怕冷的家伙。
“唔,”
花迟迷迷糊糊,“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串。”
他的头一点一点,用舌头轻轻舔舔嘴唇。
可可的好消息冬季的天向来亮得晚,吵闹的家伙们一走,独属于寒冬的寂寥顿时席卷而来。
破旧的平房里,火焰早已熄灭,短短一夜热闹根本没法让老房子恢复人气儿,只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屋内的阴凉。
花迟把剩下的一点物资收拾好,站在院子前。
“吱——嘎。”
屋门的合页长长□□,沈禛关上门,用石头堵住门板,向花迟走去,“东西都带走?”
他看着花迟手里的包裹问道。
花迟把冻得微红的鼻尖往围巾里缩,小声解释:“今年冬天就不出来了吧,也没什么要做的了。”
“猫冬?”
“猫冬!”
薄雪踩上去的声音最好听,花迟和沈禛把车停好,照例用枯枝盖在上面。
末世对车的摧残远比花迟预想当中的要快,他的两辆车这里凹陷了那里掉漆了,就连沈禛那据说无比抗造的大越野也在日复一日的风吹日晒中带上伤痕。
“再过两年,这车可就没法用了。”
花迟摸摸车前灯,如同在摸小动物的大脑袋。
“再过两年,或许我们能找到别的交通工具呢。”
沈禛学花迟摸车的手法摸摸花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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