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意人哪里会露出鄙夷,只笑道:“小公子且等等,待这船上人稍多些,便发船。”
语罢,竟全然没有提起路引一事。
沈澜心跳稍缓,想来也是,这老船夫哪里识字,装模作样看个大概反惹人嗤笑,又难免有客人嫌他多事,还不如不看。
月亮渐渐高悬起来,沈澜眼看着身侧已有了稀稀拉拉一人夜渡,是穿着一双僧鞋的道袍男子。
可除了这男子之外,竟再无他人。
眼看着老船夫正欲再等,沈澜情急,焦虑之下开口道:“老叔,可否能发船了?”
那老船夫摆摆手道:“再等等。”
沈澜焦虑道:“老叔,不瞒你说,我原籍京都,只是父母皆在南京做些小生意。
八月秋闱,我欲返回京都参考,谁知刚到京都没几日,身侧书童水土不服病重,我忙的焦头烂额之时,竟又接到同乡带信,只说我祖母病重,我心中焦急,只将书童托于同乡,又实在等不及,方才欲夜渡回南京。”
沈澜哀求道:“老叔,不瞒你说,我那书童病重,钱尽数留给他治病了。
付了船资,如今身上只余下十文钱了!
到了天津卫我还得乘夜去寻一友人饶些路费。
还请老叔发发善心,速速发船罢!
若我晚了,恐怕见不上祖母最后一面了!”
那船夫听她这般哀泣,只犹豫不决,这会儿发船,只两人,也赚不了几个钱。
“船家,我也等的不耐烦了,你到底能不能开船?”
那一旁的男子也想早早发船,催促道。
沈澜见那船夫犹豫不决,便添了最后一把火:“若老叔实在不肯,还请老叔将三十文尽数还于我,我另寻他人便是。”
到手了的钱哪里有往外吐的道理!
那船家方才还犹豫不决,这会儿已点头道:“也罢,左右这会儿深更半夜的,也无人了,二位请扶好,这便走喽!”
说罢,老船夫只拿竹篙一顶,撑开船只,改为摇橹,船只便离开码头,顺流而下,只往杨村驿而去。
沈澜坐在船棚里,望见一江明月,千里灯火,河面茫茫如镜,时有飞鸟掠过。
码头上的汹汹人潮、富贵荣华却束缚她的国公府、这座庞大繁华的京都……一切的一切,都逐渐远去了。
沈澜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船舱里发怔,同行的男子夜路无聊,便搭话道:“小公子可有功名?”
沈澜心知陈松墨已快醒了,心中焦虑,只强打起精神来交际:“庸碌之人罢了,”
绝口不提什么秀才举人,万一对方追问她在哪里读书,可是生员,未免露馅。
那男子见沈澜谈性不浓,也不好强求,只靠做一旁,竟哼起小曲儿来。
“汗巾儿止不住腮边泪,手挽手,我二人怎忍分离……”
悠悠扬扬,似有人在耳旁唤他。
“头儿!
快醒醒!
快醒醒!”
紧接着,一杯冷茶泼在了陈松墨脸上。
陈松墨勃然大怒,宰相门前七品官,他何曾受过此等大辱,只愤然睁眼,忽见柳子神色焦急:“头儿,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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