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织锦上台的时间排在后面,她正好抽空扒着后台板壁的缝隙,从容地观赏台前的情形,感叹一下这场景跟现代的拍卖会倒满像的,这位督办大人的脑子真是够灵活。
像这样捂着盖子出价,很轻易就能把价格抬高,多卖出许多银子不说,还给锦官院这两年在织造上取得的成绩做了宣传。
看得热闹时,忽然发现冬子骑在围墙俯着往里打望,身子弯得快赶上倒挂金钩了。
尽管数年不见,冬子长高了不少,但脸形五官未变,一身家织家染的粗布灰蓝衣与省城里如今时兴的样式颇有差异,在墙头一排汉子当中很有些显眼。
她灵机一动,塞了几个铜钱给外面一个织局的仆役,跟他借了腰牌和外面套的背心,悄悄绕到墙边,把冬子接了进来。
冬子刚想问:“三妹妹,你……”
台上又是一通锣响。
后台跟前面只一板之隔,台上声响太大,下面说的话就听不清了。
贞锦依冲他摆摆手,指指台上,示意他在板壁下找个地方蹲着,自己掀开帘子进了织锦机房的小间。
此时人来人往抬东抬西,各机房之间平日虽有交往也不能把人都认全,这会更没有人注意到墙角多了个陌生的小厮。
锣声过后,台上已开始抬出织锦来。
这种货品既少又贵,便不再将样本挂在架子上,而是直接用大托盘抬了,把要卖的锦缎一匹匹放在台上一个大桌子上。
托盘一侧用木块垫上,将锦缎斜着侧向台前,小倌们小心翼翼拉出二尺长来,方便买的人观看花色。
最先抬上的织锦只是些花草纹样,仅用了红、绿、黄三色,然而也让台下的人耳目一新。
尤其是楼厢的官眷们,方才昏昏欲睡,这下子全都来了精神。
说书人指着讲解道:“此乃芙蓉彩花锦,幅宽四尺,一匹准长十五尺,色雅料薄,可做春秋之衣。
为缅氏织锦机房所供,总数五匹,底价八两白银。”
织锦跟绸缎又不一样了,别说普通百姓,就是普通士人也不容易见着。
因只能少量供应,便附上了织房的名号。
先前卖的官绸官缎大都是十丈长,听说这一匹才只绸缎的一半就要这么多银子,外面围观的虽被前头大宗的交易“开过眼”
,仍然发出一阵惊叹之声。
冬子听得心跳,暗想:阿爹这次在县城边打听的田地,上好的水田一亩才要价三两,多年的桑田只要二两半白银,阿爹还推说要先回家商议,犹豫着不肯下手。
这城里一匹锦的价钱都能买两亩良田还有余。
但在座的人却都不是外行,知道就织锦而言,这个价钱可以算便宜的了,因而出价的人很多。
楼厢也有官眷派了仆妇把写好的字条递下来,交给守在楼梯口的小二。
只是商人们竞买到这时候,最初的兴奋劲儿已经散去一些,成本利润的计较占了上风。
最终还是让楼上不计成本的官眷以十五两白银买了去。
冬子听得脚软,若不是扒在板壁上,几乎要坐到地上。
两亩半都不止啊,原来一匹锦的价钱足可以买下五亩稻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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