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分明是在说——
“来。”
青年努力拧转着手腕试图抽离,却忽略了自己的腕骨抵靠于少年的掌心。
他越是挣扎,越会一下又一下地反复磨蹭,最顶级的勾引才不需要本尊主动摆出具有引诱意味的姿势。
面对如斯美人,舒砚归连一秒钟都抵御不了,漆黑眼瞳恍如深渊,圈定住唯一目标。
小麦色的手臂绷出结实肌肉,他单手托高心上人,不动声色地掩盖某处异样。
只是谢寒杉根本没有注意到。
毕竟在他的认知当中,这仓鼠只擅长干家政,还是没本事的处男,威慑力等于零。
随意扎起的长早已松落,皮筋掉在地毯无人去捡。
墨黑丝勾勒出青年细长颈项,似是某种难以挣脱的颈环。
谢寒杉清楚地感觉到颈间痒意,偏偏腾不出手去拨开。
他微蹙细眉,眼底泛起水色,命令式的语录说得绵软无力,尾音也变作撩人的小钩子。
“马上放……开我!”
舒砚归一时间不想松开青年的双腕,本能地凑上前去,温热的气息倾洒于雪白肌肤。
“老婆,我帮你就行。”
“……!”
谢寒杉怕痒,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脖颈变得更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经历过糟糕的磋磨,快要失去意识的那种。
青年没办法贴靠着落地镜,几乎整个人软倒下来,直直栽进罪魁祸的怀里。
他咬住唇瓣,不愿出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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