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若不小心得罪了,别说抱大腿,直接抱憾而终吧!
“打碎云凌仙姑的兰花?”
纭绫脚步一顿,“什么缘分!
孽缘!”
“你可知前些日子死的三长老?”
她用一种你惹了大祸的眼神看着柳绵,“三长老执掌刑罚,平日里不苟言笑,唯独见了云凌,那可真是一张老脸开了花!”
“云凌不知使了哪门子邪术,瞧着温温柔柔的,却将宗门里头的师兄弟们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那三长老父子,可不就因为她,半夜三更的在后山决斗,结果打烂了栅栏,齐齐被崇琦给吃了!”
柳绵听得一愣一愣,“父子俩都没了?”
“那可不!
若非为了她争风吃醋,何至父子相残双双丢了性命,”
纭绫语气不忿,“可她倒好,没事人似得,整日招蜂引蝶赏花游船,好不乐哉!”
“也难怪师兄弟们喜欢她,惯会装!
真想让他们见识见识云凌在咱们女修面前的嘴脸!”
“”
柳绵抬头看了看天,只觉长夜漫漫,有瓜相伴。
她回头望了望那道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栅栏,“师姐我们走快些吧”
“怕什么?”
纭绫得意一笑,“师叔祖修过啦,崇琦咬不到我们的。”
她看了两眼这呆头呆脑的师妹,不放心地叮嘱道:“总之,你小心点云凌吧,好在你只是陪练,倒也撞不上她就是。”
翌日,柳绵便正正对上了那位云凌仙姑。
演武场上的日头要多毒有多毒,柳绵被晒的头昏眼花,她背上汗水湿透了,薄薄的春衫粘在身上,黏腻烦闷。
就在柳绵觉得自己即将被活活烤成一条咸鱼时,场上的扬铃又被某个上进好学的好弟子拉响了。
她脑中一嗡,支棱起眼皮,一手挥动彩带,一手漫天撒起豆子。
来之前她觉得上山陪练是个好差事。
御剑宗,修真界响当当的名门宗派,白吃白喝,每日往那一站还能领工钱,最多再给那些天之骄子们倒个茶递个汗巾。
待攒够了钱,若是喜欢,也可就这么待着,若是觉着无聊,下了山自是天高地阔。
如今才知,干活这事,是不分主家大小的——在哪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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