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回到青竹居的矢吹真羽人同样收到了二轮丸送来的消息。
异于常人的灰色长没有被束起,懒懒散散地披在身后,矢吹真羽人轻笑着,手上不安分地挠乱了二轮丸头顶的鸦羽,气得二轮丸扑棱着翅膀在他手指头上不轻不重地叨了一口,然后飞到他的肩膀上把头顶的鸦羽蹭了回去。
已经彻底凉掉的汤药就放在一旁方桌的托盘上,矢吹真羽人本应在它还冒着热气时就将它喝掉,但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理会那碗药的意思。
站在他肩膀上的二轮丸没有催促他,它只是用那双小小的黑眼睛盯着自己的主人,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矢吹真羽人起身来到放着日轮刀的刀架旁。
他的房间里有一高、一矮两个刀架,他自己的那柄碧青色刀刃的日轮刀放在矮的那个上,更高的刀架上放着一柄有着漆黑刀拵的打刀。
矢吹真羽人用白帕子为那柄刀擦去了浮尘。
如果光看外表的话,光洁一新的刀更像是用于摆放和欣赏,因为是打刀,刀拵上没有太刀拵上华丽的足金物,只是在刀鞘内侧栗形和返角。
刀拵上涂抹了黑色的漆料,保存在内的刀身处于完全密封的状态。
以刀剑的保养及长期保存的方面来说,这柄刀一般会被安置在以天然干燥的朴木制成的“白鞘”
中,保证“刀的呼吸”
,让刀身减少出现锈蚀的现象,只有需要被公开摆放或欣赏时,才会给刀配上拵。
然而,白鞘也只能起到简单的保护作用,并不适合用来战斗。
这样一柄没有实战作用的刀为何会出现在以剑为生的剑士的房间内,想必所有看见这柄刀的人都会出现这样的疑问。
刀是剑士最亲密的伙伴。
这曾是矢吹真羽人挚友信奉的真理,也是在他逝去后、被矢吹真羽人所继承的精神。
这柄刀正是承载了挚友的理想,却最终连同刀鞘一起折断于恶鬼手下的日轮刀。
如果将刀从刀柄中拔出,会现里面仅剩了不足二十公分的断刃。
因其主人已经逝去,这柄断刃便被矢吹真羽人封存进了漆黑的刀拵中,摆放在了房间的一角,每日清晨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刀架上一高、一矮放置的两柄日轮刀。
矢吹真羽人抚摸着光滑的漆料,不知道是对着二轮丸还是对着这柄刀缓缓诉说着。
“当年把他救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我的下巴高,现在已经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剑士了啊。
这次斩杀了下弦之鬼,想必有机会晋升为柱,接替我的责任。”
肩膀上的二轮丸忽然说:“真羽人大人”
矢吹真羽人恍若未闻,仿佛想要将所有能说的话都在此刻说尽一般说个不停:“千里那孩子,在剑术上的天赋连我都要避让三分,仿佛天生就是要成为剑士的孩子,听他说曾经还和未婚妻约定过要成为世界第一剑士?性格上也温和谦逊,虽然有的时候认真过头了,平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少,但只要和他说上两句话,都会现他是个好孩子。”
“在呼吸法上,自创的影之呼吸非常契合他,而且我总觉得他还能更进一步,他的剑技尽头绝对不在这里。
体格最近也壮实了不少,他才十六岁,将来还能长得更高吧。”
“急着让还没成年的剑士接替自己的位子,让他去承担本应由我来承担的责任,真是太逊了啊。”
矢吹真羽人微微抬头,透过半开的窗户去看今晚的月亮。
手指不安分地在漆黑刀拵上划来划去,最后握成拳头垂在了身边,攥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真羽人大人!”
二轮丸跳到了他的头顶。
感受着头顶的重量和体温,死死握着拳头的矢吹真羽人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月光照着他的背影,曾经让不破感到无比宽广与安心的胸膛不知何时已不再如当年那般宽阔,胸口的心跳也不再沉重有力。
“请您早些休息,真羽人大人!”
二轮丸在矢吹真羽人的头顶跳了跳,缩起尖利的脚爪蹬着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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