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荣和樊星阔直冲那亮着灯火的画舫厢房,却见一人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门前,手里还拿着一柄尺长的唐刀。
正是调侃朱槿荣的那人,他一眼认出了这是谁,桃花眼有着涟涟眼波,嘴里还不放过朱槿荣,“朱小姐酒醒了?”
朱槿荣冷哼一声,手中鞭直接裹上了对方的苗刀,想用力带走对方的武器。
但她那三脚猫功夫,哪里是这个浸淫武术十几年的人的对手,上一次是猝不及防才能得手,这一次朱槿荣可没有那好运道了,他一用力就反制住了朱槿荣,朱槿荣连忙抽鞭后退。
樊星阔连忙上前助力,他手中宝剑猎猎生风,挽得剑花眼花缭乱,不尽然是一个只有观赏性的动作,那人避之不及,与樊星阔缠斗在一起。
月涌星沉的夜晚,但凡有点声响都格外引人注目,这里的打斗声早已经吸引了李幢的注意力,那海树霜已经清醒,奋力的挣脱了李幢的纠缠,可那李幢是什么人?眼见劫掠的行径即将败露,也不愿意放弃海树霜这难得的美色。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跟着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幢形容猥琐,逼得那海树霜只能步步后退,随着李幢步步紧逼,最后她只能狠下心含泪从窗户跳下画舫!
以盼能逃出生天。
“看那是什么!”
楚放臣急呼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朱槿荣现了那不轨的举动,口呼,“不要!”
但一切早已经迟了,那海树霜还是选择跳下河去。
这河水平静如镜,谁也不知道水有多深,夜晚下水的危险一定是高于白天的,楚放臣无奈,只能活动身体,先跳下船去救海树霜。
此刻画舫甲板上打斗的几人也分出来了胜负,醉酒的樊星阔技输一筹,被打落甲板,人也掉下水去了。
任谁也想不到那樊星阔竟然是个旱鸭子,掉下船去就开始呛水,他在水里扑腾起老大的水花,一句话连着一句话,都是在说,“救命!
我不会游泳!”
朱槿荣只得跳下水去救他,那樊星阔攀着她的肩膀,被她带到了水域稍浅的地方,才站了起来。
在此刻追过来的中尉署府兵们已经包围了这楼船,这谢鹤观还是有几分身为中尉的操守的,知晓来帮衬一下。
见此场面,李幢下了画舫,那桃花眼的侍卫跟在其后,谢鹤观先向其行礼,“李郎将,深夜叨扰,不胜惶恐,还请你见谅。”
“这大半夜的,不休息来此处作甚?”
李幢问道。
“有人报案说花萼楼的花魁海树霜被人挟持,索要二百金,在下特来救人的。”
楚放臣已经救回了那海树霜,将她放在岸边,人虽然救了回来,但人已经不知道生死了。
朱槿荣没说什么,只去对着海树霜进行了一番急救的操作,按压她的胸膛,果不其然海树霜人吐出了一滩河水,悠悠转醒了。
李幢冷眼旁观,他心里知道这海树霜一个字都不敢乱说,只是可惜了这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他一眼扫过这四人,心里已经开始记仇了。
海树霜已经六神无主,她被樊星阔背起,“既然人找到了,对花萼楼的老鸨子也有交代了,我们几人就先行告辞了。”
说着,几人向着这李幢告退,堪称礼数周全的离开了,也顾及李幢了的脸面,毕竟他还是国舅爷的小儿子,是身居郎中令的要职。
“大人消消气,这海树霜迟早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那琥珀色眼眸的男子半跪说道。
“迟春,你是不是真的打不过那樊家小子?”
周幢心思莫名的追道。
这迟春是胡人,整天戴着人皮面具视人,掩盖一张异域风情的脸,那不男不女的腔调让人厌恶。
武功却是一顶一的好,要不是如此,也做不了李幢的亲卫。
那李幢心里不爽,一脚揣在了半跪的迟春身上,而迟春却不敢反抗,只是直起来了脊背,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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