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用得有点好笑。
如今她能做的,只是凭着公主的身份,靠着死一次又一次的本事,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围人被公主笑得心惊肉跳。
季将军一声不吭。
姜晏乔看了眼季将军,又笑一声。
没办法,季将军看她的眼神,每回看得透彻。
她是像个傻子,从害怕死亡,到现在想着去利用死亡。
在场唯有知潼担忧:“殿下?”
姜晏乔:“嗯。”
她应了声知潼的话,算作安抚。
既已知道今晚自己大概率会死,姜晏乔和季将军面对上面。
她伸手:“乌拉藏。”
季靖云冷冷没动。
姜晏乔无畏,仗着季将军记不得事,眉眼弯弯,呵笑一声:“将军不想给我?那我搜身了。”
相当放肆,相当嚣张,相当公主。
姜晏乔记得季将军将哨子藏在哪里。
她将竹哨挂在脖子上,季将军将哨子塞在腰侧。
腰侧拔刀方便,取竹哨也方便。
姜晏乔说着话,手已动了起来。
她手刚动,季靖云终开口:“臣值守公主身边,公主无须用竹哨。”
他微侧身子,避开公主的手。
姜晏乔手跟着动,靠近季将军。
两人一个执着摸,一个执着躲,扭了小半圈。
季将军腰着实好。
好似要是季将军不乐意,她真拿季将军没办法一样。
姜晏乔果断上前,一把抱住人。
她抵在冰冷坚硬软甲上,手探入季将军腰间,抢夺走季将军的竹哨。
她没有松开人,仰头拖长语调:“将军不过如此——”
她踮起脚,凑向将军耳边。
将军个子高,她踮起脚也难凑到耳边。
她一回生二回熟,伸手用力勾着人脑袋向下:“将军,掩人耳目带人前往午门候着。
若宫中有变,我会吹哨。”
姜晏乔的声音不响,动作如伴侣间耳鬓私语,瞧得旁人不由低头挪开眼。
“我不懂朝前的事,只知今夜宫中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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