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讨饶,将他心里的火气叫出来。
只是佛门净地,总不好太过,只能抱着亲一亲,解一解谗。
两人闹累了才停下,云晴倚在他怀里,问道:“梅花,好看吗?”
“不好看。”
许凤洲想也不想回答。
顿了顿,又道:“你若想去,我明日带你去。”
云晴高兴地应了一声“好”
,觉得肚子饿了,起来梳头。
许凤洲瞧着十分有趣,想要帮她梳头,可滑不溜手的青丝穿过他的指骨,总也拢不到一块去。
云晴虽然被他扯得丝都微微有些疼了,可瞧着无论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笨手笨脚的替自己梳头,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忍着疼由他摆弄。
只是他这个人对待这些事情着实没耐心,摆弄了几下丢开手,叫她自己梳。
待云晴梳好头,寺庙的沙弥这会儿也送斋菜过来。
用朝食时,许凤洲瞧见门口竖立着一把浅青色的油纸伞,微微蹙眉,“昨日谁来过?”
云晴将偶遇顾兰时的事说与他听。
许凤洲越听面色越难看,尤其是瞧见她提起旁的男人,那副崇敬的神情,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将那把油纸伞丢到门外去。
云晴下意识要捡,被他一把扯回来。
他冷冷道:“不是说过,不能收旁人的东西吗?”
云晴解释,“他,走了,我——”
“走了就走了,你捡回来做什么!”
他朝她伸出手,“木牌呢,拿出来!”
云晴已经很久不曾见他那么大脾气,吓得脸都白了,忙要从钱袋里取出那块木牌。
许凤洲没想到她竟然把别的男人的东西放进自己随身的物件里,心里的火气蹭蹭往外冒,一把夺过钱袋,从里面拿出那块木牌,盯着上头的名字瞧了片刻,怎么也想不起太医署是否有这个人,连同钱袋一起丢出门外,冷冷道:“以后不许收旁人东西!”
云晴不敢作声,巴巴盯着雪地里的藕荷色钱袋,想要捡回来,可瞧着他动怒的模样,一时踌躇不前。
许凤洲以为她还惦记着那把破伞,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了一般不舒服。
他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她就敢与旁的男人私相授受,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莫不是忘记,她究竟是谁养的人!
许凤洲又见她低着头杵在那儿,连句好听的话都不说,心里越不舒服,轻哼一声,“过来!”
云晴迟疑着走到他身旁,还未开口,他突然一把将她摁在床榻上,大手探进她的衣裳里。
云晴忙制止他,“佛,佛门净——”
许凤洲根本不予理会,一只手捉着她的两只手背到身后去,另外一只手掐用力地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强行欺入。
云晴对上他偏执冷酷的眼神,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
可很快地,她就无暇顾及这一切,如同溺水的鱼,仰着细白的颈,眼角沁出泪珠。
待结束后,满脸是泪的云晴几乎动弹不得。
许凤洲心里的那口气儿终于顺了,轻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嗓音沙哑,“轻轻,莫要惹我不高兴。”
这话是他第二回说,云晴根本不晓得自己怎么就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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