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向左枫投去征询的目光,不知是否还要请萧施过去,左枫只微颔首,将手往下按了按,示意他们不用动他,只需保证他在此处即可。
安排好萧施,左枫先行,领着左樱离去。
白梅看着倒比萧施稳重,只定定看着左樱远去,并将红色的信子吐了吐。
左樱跟着左枫走,驭气范围却一路蔓延展开——到别饶地盘,怎能不心些,哪怕这个别人,是左枫,唔,或许应该换个词更准确——何况这个别人,是左枫。
左枫没有刻意放慢速度,以便拖延时间,尽管他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在我身边,她不会高心。”
比起用手段留下她,他更该做的,是给她她想要的。
左樱的防备直到左枫将一个手感温润,绘着朵不知名花的瓷瓶递给她,方才滞了一瞬。
“里面是液体……”
左樱微垂着眼,暗道。
“它叫什么?”
左樱打量着瓶身上的花,问。
“含情。”
左枫道。
含情?
左樱的眉立刻蹙了起来。
这回不待左樱问,左枫便主动讲解交代起来:
“含情并非媚药,但却常被误当媚药解。”
“以解媚药之法解含情,是完全错误的做法。
含情无争,但却最忌打压,是以以内力压制,服用药物,都不可取。”
“误将含情当媚药,以内力压制,服丹药求解,非但不能解含情,还会倒逼含情药效。”
“如中含情,不管不顾为最佳解。”
“如服丹药……”
“如何?”
左樱仍垂着眼,声色冷淡。
“如服丹药,似火灼身,不行交合之举,或能挺过……”
“如以内力压制……或许……内力尽散,可解。”
左枫斟酌着用词,尽可能严谨的道。
这是他再三思量后,认为除交合之外的唯一可能:散尽内力,然后硬挺。
挺过了,就结了;挺不过……也结了。
左樱终于抬起眼,看他的神色很嘲讽:“你倒真舍得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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