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锐接受到林稚年惊慌的目光,林稚年在摇头,多半想表达自己跟他没恩爱。
“那我轻点儿踩。”
君锐说。
连城在君锐家像回了自己屋子一样自然,不过呜呜没先贴着他蹭,而是先选择了林稚年。
这点儿细微的小事,让林稚年黯淡的眼眸加了1的亮度。
连城平时是很幽默,不过今天情况特殊,他一句话不说也正常。
可自从在楼下捡到连城,一直到进君锐房间。
连城的嘴根本没停过,话多到活像第二个周岩。
“你怎么回事?买票围观你哭来的,就给我们看这个。”
君锐问得直接。
“我是不想说话。”
连城说,“可我太想和你们一起笑了。
今天阳光好,我爱的不行,一时半会儿难过不起来。”
“怎么不干脆写个诗,你这样下去,我也要觉得阿姨的担心有理有据了。”
君锐说。
连城坐在君锐家的落地窗前,接过君锐递来的水杯,他收回伸直的双腿。
将画板垫在膝上,撕了一张演草纸,铅笔随手勾了个边。
林稚年忽然意识到,楼下客厅里的那幅画是连城的手笔。
“她是怕我没饭吃,变成流浪街头的疯子。”
“你不怕啊?”
“如果我一贫如洗,那就饿死在街上。”
“不后悔?”
“当然。”
他回答,好像君锐问了什么“1+1真的等于2吗?”
之类的问题。
君锐沉默许久,忽然问:“十八岁的时候你不后悔,二十八呢?”
“八十岁也一样。”
连城答得飞快。
他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比如明天西红柿一块八毛一斤。
林稚年却被他的情绪感染了。
“怪不得阿姨不让。”
君锐也认为,他这状态未免有些疯了。
只有林稚年尚在状况外,只为这事就吵架么?林稚年从未见识过,自然很难想象。
“其实我姐姐一直在拍卖行业里,也能接触到许多艺术家。
如果我画画,家人给我做经纪,岂不是非常完美?”
连城带着微笑看他们,坐得不远,可又好像离君锐与林稚年非常遥远,“但我舅舅,是个疯子。”
“现在还在疗养院,认不出我,还会打人,家里人都躲他远远的。”
连城显然也没有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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