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上哪儿恰好瞧见这个去?”
君锐眼睛扫向别处,气闷着说出答案,“救呗,看都看见了,我踩死它不成?”
林稚年直到读完,君锐也难说出一个完完整整的“不”
来,眼睁睁看林稚年将一字未改的作文又交给纪夏时。
他似乎觉得找君锐确认是件很正常的事,确认过后没有错误也在情理之中。
跟纪夏时一样,自然而然又投入到了学习当中。
留君锐一人茫然,尽管他让林稚年堵的没话说,心里却似乎有一个关窍被打开了,只是想不通是哪里。
也许是自己被误会很多次,最后竟还是被无条件理解了。
他瞥见林稚年桌上的本子,裁掉了那几页作文,剩下的都是乱码一般的团团字迹。
他用笔涂掉刚写下的个别字句,扣上笔帽自己默读。
“那些写的是什么?”
他问林稚年。
“相声。”
听他询问,便抬起头来,“你会……讲笑话吗?”
“你是在讲笑话吗?”
我哪儿会这个,君锐想。
“嗯?”
林稚年闻言想了想,我在讲笑话?“那,好笑吗?”
看着君锐怔愣片刻笑了起来。
林稚年皱了皱眉,知道君锐在笑自己,不再理他,想将自己的稿子收起来。
君锐伸手往人背后绕去,打算抢过来。
君锐身子往前倾,作势要翻开。
林稚年也没有再拦,任由他读了下去。
“勉强。”
君锐看完合上封页。
“好笑吗?”
林稚年神情认真。
“嗯,勉强比到时候朗诵唐诗三百好笑一点儿。”
林稚年微微蹙眉。
君锐等了好久没见后续,他侧过身来面向他盖在阴影里的脸庞。
“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改。”
他朝他收了收四指。
“在这说。”
林稚年反倒坐得更端正了些,掌心不自觉又抚上桌沿。
“说笑话这种事,你想让我影响同学啊。”
君锐朝他身边扬了扬下巴,同学们虽然三心二意,可桌上课本都摆得整整齐齐。
林稚年犹豫了小小一下,还是凑到他身边。
崭新校服上的皂粉清香冲淡了试卷油墨的味道,十月的天气里,君锐几乎感受得到他透过薄薄衣衫散的温度。
他侧着脸朝自己露出耳朵,不止瞧得见认真期待的眉目,还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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