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我们怎么给您的儿子留下口信?”
婆婆走到院子的一角,掀开一块石板,“就刻在这里吧。”
想来那是跟她儿子约好的联络方式。
“孩子,你叫什么?叫我金婆婆吧。”
一边拆卸枪上的刺刀,婆婆一边说。
“我中文名叫杨易,英文名叫伊森,你叫我伊森吧。”
杨易接过刺刀,用法语将杨树林在香港弥敦道的地址和姓刻了上去。
还画上了一个简笔画,一个女人,两个孩子。
金婆婆去屋里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杨易在尸体上搜刮了些有用的东西,两把ak47,4个弹匣,3颗木柄手榴弹,2个水壶,一包干粮,另一把ak太烂,给他随手扔了。
他们院子门一掩,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得知杨易要去坎普拉村,金婆婆认路,但是他们背着枪可不敢走大路,还是得从林子里穿过去。
路上杨易知道了,男孩叫苏克,8岁,哥哥,女孩叫巴拉吉,6岁。
苏克执意要背着一把ak,那就让他背着吧。
没多久,遇到两户人家,杨易跑去将人家的衣服偷了,还有小孩衣服,好得很,不过留下了一包干粮做补偿。
他们在小溪边上把旧衣服扔了,换上新衣服,几人的血腥味太重了,又沿着小溪走了一段,又折了个方向,这才放心地向坎普拉村走去。
杨易对狼狗的警惕那是刻入了骨子里,形成条件反射了。
小孩子走不快,很快,天色擦黑了,他们在一个小山坡宿营。
孩子都累了,吃了点东西就很快睡着了。
杨易和金婆婆拉起了家常。
这个老太太确实不简单。
她叫金秀梅,出身于暹粒的一个华侨富豪家庭,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突尼斯来的法国外籍兵团第五团的士兵,也就是她的老伴,阿布贝克尔。
1945年,阿布与小柜子作战,金婆婆扔下年幼的孩子,去部队做卫生员。
后来还跟队伍去了云南,1947年才回到柬埔寨,在那个小山坳定居。
然而1951年,他们又去奠边府跟越南人打,直到1954年,阿布在战斗中失踪了,金婆婆才回到了家中。
其实,她是在等自己的老伴。
儿子因为长期不在自己身边,不亲,但是三年前,他带回了孙子和孙女,然后就走了。
“很不幸啊,儿子可能加入柬共了,对于他的想法,我也无法干预,唉”
金婆婆叹了口气。
她和老伴跟越共你死我活,儿子却参加了柬共,这找谁说理去?活在乱世,每个人的命运都好像是大浪淘沙,最后剩下的,很可能不是金,而是几代人的血泪,几代人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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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苏克和巴吉拉都是好孩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了,你能帮我照顾他们么?给口饭吃就行。”
夜空中金婆婆闪动着期待的眼神。
“婆婆,我答应你。
他们以后就是我杨易的弟弟和妹妹,亲的。”
杨易认真地说。
他知道这个承诺的重量,这是一个一辈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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