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有什么不一样的。”
花锦玉不甚高兴,照着她胳膊就拧了一下。
拧得她直抽气,气急败坏道:“我是你妹妹,你拧这么大力!”
花锦玉故意气她又拧了一把,笑着跑开了。
花锦怡追着她跑,又怕积雪路滑,边跑边喊:“姐你慢点跑。”
花知巧听着两人的笑闹忍俊不禁:“别人家这个岁数都要嫁人了,她们俩还跟孩子似的。”
眼见夜色更晚,林雨亭说道:“师妹,给师父师娘拜个年吧。”
这是惯例。
夜色中,祠堂上只摆着一个牌位,上写着“先师师娘任兴弼宋玉瑶之灵”
,正是二人的师傅和师娘。
两人给师傅和师娘拜了年,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花锦怡没睡,她的房间里,有花知巧为花脸村的父母专门设置的灵位。
敬了香,她跪坐在灵位前,说道:“爹娘放心,我如今过的甚好,义母、林叔对我如同亲女,教我武艺,姐姐也诚心待我。
等到夏天,我便可以随他们走镖,能养活自己了。”
香燃起的白烟轻微摆动,泛着柔光。
她又磕了三个头,说道:“女儿不孝,无能懦弱,因为畏惧不曾回去看你们,可惜我人微力薄,勉强才能保全自己,想为你们报仇都不能,现在又贪图如今的安稳平静,希望你们不要怪我。”
花锦怡哽咽着,既恨这世道,又厌恶自己的弱小。
一阵微风拂过梢,就像儿时母亲在她耳边清唱着摇篮曲,花锦怡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窗。
这风就像是父母的安慰和爱抚,也许,爹娘不会怪她吧。
门前的柳树枯了又芽,转眼就到了四月份,世道乱,镖局的生意火热。
花锦怡终于盼来了走镖的机会,林雨亭接了趟去京城的镖,让她跟着一起。
这趟镖是浔州城的玉石商户石科所买,要送儿子石崇洗去京城的学堂读书,怕路途不靖,特意请了镖局护送。
去往京城的路上,马车缓缓而行,林雨亭和花锦怡一左一右驾车,车里的正是石公子。
读书声嗡嗡地响,石崇洗年已二十又一,声音既有少年公子的朝气,又不失成年男子的清冷。
他不只看些寻常的书,还有学堂里没有的,花锦怡心中好奇,便趁着中午修整时攀谈。
“石公子读的什么书?”
石崇洗虽是商贾出身,却没有铜臭,犹如清风明月般说道:“赶路无聊,读些闲书而已。”
说着,他从马车里取出两本书,一本是山河注解,一本是北征录。
女镖师不多见,大多是生活所迫的苦命人,石崇洗一来怕她不识字,二来有心教她,便耐心解释:“一本讲的是山川地貌、风土人情,一本讲的兵法。”
没想到他读的还挺杂,花锦怡问道:“读些山川地貌我尚能理解,公子为何要读兵法?”
“是我父亲喜欢,他常说商场如战场,也需要用些阴谋阳谋,而且书中常有实例,我儿时便当成故事来看,如今再看才能看懂个中含义。”
花锦怡还没听过能当故事看的书,便问道:“说来冒昧,公子若方便,闲暇时可否将书借与我看看。”
“我原以为镖师多不甚识字,原来你竟也爱书?”
石崇洗十分欣喜,说道:“何必借与你,这两本书我已能默背,送与你又何妨。”
这回赶路,不再是公子自己一人读书了,而是掀起车帘与花锦怡讲书,林雨亭便独子揽了赶车的活。
“要说这北征军怎么如此勇猛,全靠将军指挥有方、智勇双全,你看此次战役,双方实力悬殊至此,将军使了一招空城计,便轻松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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