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香气飘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强烈的饥饿感席卷而来。
餐桌横跨整个房间,摆着数不尽的餐盘,上面被盖子罩住,用以保温。
嫦月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声音有些虚弱:“想不到这家?酒店挺有心,还在每个餐盘上都绑了白玫瑰。”
“恐怕是有心让我们早点?去死。”
得益于盛妈妈喜欢花草的脾气,盛斜阳对花草也能认个大概,“这种重?瓣的白玫瑰,叫洛丽玛丝玫瑰,是给死人的花。”
嫦月手指一僵,但在浓烈的香气里,还是忍不住打?开餐盘。
等看清其中的菜色,她面露讥讽:“这些不就是普通的食物。
而且白玫瑰不都长得差不多?,哪会那么巧!”
“是啊,看上去没什么奇怪的。”
许鹅坐在旁边,除了眼底有丁点?青黑,完全看不出疲色。
老?李看那女白领已经大朵快颐起来,提醒道:“在这种鬼地方地方,谨慎点?总是没坏处。
只?是看上去正常,万一有其他问题呢。”
餐盘里是一道红烧排骨,嫦月不屑的咬了一口肉,丰沛的汁水被热油锁住,此刻充盈在口腔里,堪称无上的享受。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们要是不吃,恐怕今晚连跑的力气都没有。”
晏春深看着女白领,冷笑:“这么没警惕心,看来你们昨晚过很安生。”
对方虽是笑着的,可嫦月对上他的视线,莫名觉得害怕,绷紧的神经好像要寸寸断裂开。
下意识把羽绒服的左袖,往身后藏去。
这样明显的小动作,哪里能避开玩家?们的眼睛。
在场所有人都看到女白领空荡的袖管,和袖口上斑驳的暗红。
嫦月像个被扎破的气球,声音少了先前的趾高气扬:“是,你说的没错,昨晚过的并不安生,我被吃掉了一只?左臂。”
“大概十二点?左右,我原本在床上好好睡着。
忽然那张床就变得格外?的软,接着变成了一个没有四肢和头?颅的人,在那人的腹部有一张长满尖牙的嘴。”
“但是能在这种地方能留下命已经不错了,缺条胳膊又算的了什么?!”
嫦月神色癫狂,宛如被洗脑的狂教徒,自己作死,还试图拉着别?人下水。
老?李下意识离女白领远点?,又打?圆场道:“我看还是不要纠结这些事了。
昨天出现在我们房间里的是一双腿,我今天带过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晏春深把鼓鼓的背包放在桌上:“在我们房间的,是一双手臂。”
“你们都带来了?还真是挺默契啊。”
许鹅笑弯了眼,“还好我们也把人棍带来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魔方,左右旋转数下,从中吐出一具被压的扁平的躯壳。
晏春深手上把玩着房卡:“这些鬼物都是按照卡牌上的信息出现的,可千万别?把这玩意弄丢了,不然——”
不然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李在心里把话补全。
几人交涉间,嫦月依旧在进?食,忽然神色古怪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嫦月惊惧后退,‘砰’的一声,椅子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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