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陨河目光落在他从颈侧贯穿至锁骨的两道伤疤,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却忘记满嘴的泡沫,然后……:“呕……不行不行,我要吐了……”
旅途:“……”
要不是看她一嘴的牙膏沫儿,他差点以为这位北姐是被他恶心吐的。
旅途见她着急忙慌跑进去,贴心帮她关上了门:“那晚安吧。”
……
凌晨两点多,旅途洗漱完却睡不着了,他给江浩徐裹好被子,将室内空调降到了十六度,寒冷几乎要淹没创伤带来的不安心悸。
旅途吞了药,整个人瘫软陷进沙里,略显疲惫瞌上了眼。
他几乎变态享受上了这种痛苦难受。
梦境零零散散、真真假假,旅途懒得去思考,倦怠地用第三者的视角冷眼旁观着,直到天明。
外面阳光将暗黄色的窗帘照透了光,旅途捏着眉心从沙上起来去洗漱。
出来时江浩徐还没醒,他探了探少年额温,退了烧。
睡得更沉了,旅途关了空调,将帘子拉开一条缝,就这么站窗边抽起了烟。
盯着远景看了许久,旅途才恍然回神,掏出手机给旅泽栖去消息:木木,安好回个消息。
一通电话猝不及防打了进来,竟是旅泽栖。
“喂?”
另一边声音极低:“老叔,是我,他们没现我手环,但是我的平板被他们收走了。
我现在在一个木屋里,信号断断续续的……”
听到旅泽栖声音,旅途稍稍安心,安慰道:“别慌,木木,你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标志性建筑?或者熟悉的风景?”
“没有,他们出了禾桥就一直让我戴着眼罩,我什么也没看见。
老叔,我……”
另一边信号突然断了。
旅途看了眼,只好作罢。
至少目前人是安全的,奈温如果真是冲着他来的,暂时不会动木木,但那家伙选择先去交接货物,怕是已经去他公司看过了,现何简被转移……
旅途这么想着,转身离开。
酒店地理位置好,本就处于市区内,以北有条当地着名的小吃街。
再往里走便是当初梵陨河带他去过的“别客巷”
,整个老挝最繁华热闹的夜市。
刚在小吃街逛了没一会,上一秒还晴空万里的天却猝不及防下起了毛毛细雨。
“淋雨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淡轻柔的声音在旅途耳边响起,旋即一顶雨伞遮在了他头顶上方。
是砂楚,他莞尔:“旅途?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奈温掳走的那孩子是你侄子?”
“嗯。”
旅途:“他暂时是安全的。”
砂楚点头:“那接下来干什么去?”
“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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