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
“嗯?”
江遣以为自己幻听了:“旅途,你说话了?”
少年看着他,继续重复:“父母。”
江遣了然,夏端问了他关于旅莫寒夫妇的事情。
但很明显旅途什么也不知道。
就连他都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听见旅途开口说话。
远远走来童晓径直经过他俩进了病房,然后便传来她有些崩溃的声音:“江遣!
浩浩这血都回了半管子了,你这当爹的怎么也不看着点?!”
走廊上,江遣回问:“人没事?”
“差一点!”
江遣自动归结为还活得好好的,他悠哉架起了二郎腿:“好的。”
童晓:“……”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慰被吵醒的江浩徐:“你爸和旅途哥说话呢,大概没注意,没事儿啊。”
江浩徐哑着嗓子道:“童姨,要不你还是打个电话叫我妈过来吧。”
童晓笑了,拉过椅子放床边:“我让你爸进来坐着,等等啊。”
江浩徐幽幽叹气:“他睁眼瞎,坐这儿也看不见。”
他一叹再叹:“哪天嗝屁了绝对他爹害的。”
他能活到这么大已经是奇迹了。
……
老挝北部某私人庄园。
低调奢华的偌大会议厅内,阿南一脸懒散没正形坐在长桌边,双腿架椅子上,他面无表情时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凶狠气息更明显了。
对面坐着贺冕百无聊赖一手撑头一手转着匕。
半晌,楼上终于有了动静,见得雷老七在属下的搀扶下慢慢下来了,他悠闲笑着:“不好意思,二位久等了。”
“七爷身体恢复得可还好?”
贺冕懒懒笑问。
雷老七笑叹着在桌子边坐下了:“命大,死不了。
倒是你跟梵星盏,三角渡口的事处理完了?”
“他还在善后,这不顾及你那十吨货是在我们地盘上被截住的,怎么着也得来慰问慰问受害者?”
贺冕笑着收了刀,指尖夹了张票递过去。
六雷老七毫不客气接过,看着。
“凭着这张票回头可以去任意一个渡口边截取我们的货,要多少有多少。
作为赔偿,我们还会尽快帮七爷查清楚给你下毒的到底是哪边人。”
贺冕起身:“应当不是阿南兄弟那边的人,虽然那人的确出自阿南兄弟手下。”
阿南抬眼,不明白这狐狸怎么突然帮着自己说话。
“哈哈,那自然得相信南兄弟。”
雷老七笑得很假:“先前我手下不小心伤了南兄弟,,还请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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