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闻声看去,顿了顿脚步。
一边跟上江遣一边拿出手机给乔辞安去消息:昨晚的号码,再帮我定位一次。
江遣见他走得慢,目光落在了糕点摊上就问:“买点?”
旅途收了手机跟上:“不用,走吧。”
……
“走了?你就这么任她还带着伤就走了?”
贺愿对梵星盏的决定感到不理解:“梵星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一个孩子能走哪儿去?万一……”
“姐,如果你这么说就有意思了。”
贺冕依旧懒散轻佻:“如果我们都当她是小孩儿,那她在我们这儿可以是一辈子小孩,她还能干什么?这辈子怕不是废喽,可怜啊……”
贺愿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两人,火气就怎么也降不下去。
她看倚门边的宇勒:“小勒!
你呢?什么态度?精灵也是你看……”
“打不通,好像是精灵给我挂断了,应该没出什么事。”
宇勒道。
贺愿忽然就笑了,气笑的。
这三人反应大差不差,都冷漠。
她起身:“行,梵星盏,你们三鼠蛇一窝没一个好货,老娘找到人立马带走,你们别再惺惺作态累着自己了。”
宇勒后知后觉叫她:“哎?姐你……”
“别叫了,都走远了。”
贺冕瞥了眼梵星盏:“这次可有得哄了啊兄弟?不过也好,实在不行分了吧,也没见过你哄人,我姐这样烈性子的你还真架不住。
不过我真挺震惊啊,就这样的你还忍了十几年没分,也是够厉害的。”
梵星盏瞌了眼,不语。
一切正中他下怀。
……
整整一天时间旅途和江遣都穿梭在中缅边陲怒江边缘地带的林子里,依旧找不到半点梵陨河的线索。
给江遣无语到不行,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急傻了还是怎么着?哪怕那姑娘断了腿,两天一夜的时间爬也该爬出这儿了。”
“你既然负责我的联络工作,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些关于我的相应需求?”
旅途目光被不远处树下一滩血迹吸引,走了过去。
“比如?”
江遣并没有这小子使唤他而生气,反而饶有兴致问道。
“比如你调点军力过来,搜山。”
旅途蹲下去细细打量,伸手捻了捻草叶上的血迹,是干涸的。
江遣着实被他这一要求雷到,一时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认真是开玩笑还是正经的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国家领导想调集军队都得和军政委什么的商量着来,我又有多大权力?”
“好歹你也是一战区中将啊,和那些郑军长平级的存在吧。”
旅途漫不经心道,心思却被草叶下一点晶亮再次吸引,他捡起,是一枚小小的水晶质透明花状耳钉。
旅途看到梵陨河戴过。
江遣站一边低头看得敷衍:“那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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