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浅眸微动,又盯了他片刻眼神才渐渐恢复清明,很是平静应了声:“嗯。”
梵陨河目光落在宽大的树冠上,缓了缓神从少年身上抻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我没事儿。”
旅途都没觉自己松了口气,他起身:“你别乱跑,我下去找傅乐容。”
刚起身便被少女拉住了手,他轻轻挑眉,低头看她。
本来想扯衣袖的,奈何头还晕乎乎的梵陨河没看清。
她倒也大方自然,仰头看着他:“我和你一起。”
旅途要说什么,见梵陨河拍了拍衣服若无其事起来了:
“你脑子里还存着我烧掉的、扔掉的铜码呢,你死了我找谁要去?”
梵陨河笑吟吟凑上前微微抬头和他对视:“所以你得带上我。”
原来是因为铜码才为他挡枪的,旅途莫名起了挑逗之意,轻哂显得又痞又欠:“所以你是下去特意当我的防弹衣的?”
“那你把你脑袋留下也行。”
梵陨河竟然还一脸认真想了想。
旅途:“……”
他一手掐了少女脖子将她推到树下,单手撑上树干微微俯身:“刚刚纯属意外,他那烂到家的枪法还不至于要了我脑袋。
一定给你把脑袋带出来。”
梵陨河浅眸似笑非笑时带着天生上扬的轻佻懒散,她和他对视着,没说什么。
“等着。”
旅途抬手擦了少女因子弹擦伤而渗了血的鬓角,转身又下去了。
梵陨河靠着树微微仰头眯了眯眼,良久甩了甩湿漉漉的短,轻轻一哂,笑意懒散又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轻屑。
原来她这拙劣的骗技足以让所有人为她同情,有点意思。
地下室。
“啊!
啊啊啊啊———”
傅乐容一脸惊恐看着快怼上他鼻尖的肥硕老鼠,想逃却被几只粗壮的大手钳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冯候拎着老鼠弯腰一脸和蔼问他:“小朋友,只要你告诉我那个坏小子和姓夏的什么关系,我立马放了你,好不好?”
“啊———”
傅小朋友惊恐闭了眼别过头语无伦次地:“我不认识什么姓夏的他也不是坏小子他是我哥啊啊啊———”
冯候一把掐住他下巴:“你说什么?他是你哥?那夏明随呢?也是你亲兄弟?”
“我真不认识……唔唔唔……”
傅乐容看着又送到嘴边的蜈蚣,瞬间闭嘴眼泪汪汪看着冯候。
男人一脸可怜的假象:“啧啧啧!
吓着啦?”
他不轻不重推了把一旁的手下:“干什么呢?吓着孩子了,拿开拿开!”
见蜈蚣被拿远,傅乐容这才敢喘口大气,他一脸愤恨瞪着男人,敢怒不敢言。
冯候刚要说话,听得身后门被一脚踹开,他回头,依旧笑呵呵的:“来了?坐吧坐吧……衷子,搬椅子!”
“不用了。”
旅途笑意懒散,拎着枪倚门边打了个哈欠:“放人。”
冯候有被他这十足的底气小小惊讶到:“孩子这么有把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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