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都忘记了我们怎么会有银两来吃客来香呢?
好久没有做过客官,我大手一挥就点了虎皮花生,麻辣乳瓜片,炒银鱼和一个海蛎子汤,还要了壶毛尖。
早些时候最爱吃的就是栗子糕,墨宇总喜欢用栗子糕引诱我做些事情。
比如他在与客人攀谈的时候让我在一旁候着,虽然一般情况都是他含笑看着客人的喋喋不休。
他总要我不停的擦他的箫,他的箫吹的特别好,每次我饿了的时候只要他一吹我的饿觉就会减缓些。
那时候的我很容易饿,但又不能多吃,墨宇就会一遍一遍的为我吹箫。
墨宇说我喜欢转圈圈,我就会无休止的反驳,当我反驳得眼睛都有些红的时候,墨宇就会挑起他好看的唇角看着我笑,然后我就会不好意思。
现在想想才知道那时候的他就对我不好,知道我不能多吃,却用我最爱的栗子糕来引诱我。
拿起杯子就会想到墨宇还是那一年养成的习惯,这两年的时间我居然都没有戒掉,可见墨宇他本身就是罂粟花,当我正思索到罂粟花的危害的时候,只听到阿木大声说“毛头,你居然啃你阿爹的虎皮花生!”
“……”
我们四人酒足饭饱之后,毛头还在意犹未尽的抢着阿木的虎皮花生,这孩子可真执着。
师傅此时终于想起了他的宝,让我装些酒水。
我总以为那个师傅的挚爱酒瓶应是他年轻时的挚爱女子送的,这就符合了一般的小说情节:“我爱的人不爱我”
,那个美貌的女子终日爱穿白色纱裙,长立于船头,温柔而多情的注视江水,低吟一曲九转十八弯的小调,初出江湖的师傅便把他的心遗失了,前一日刚与女子共酌小酒,后一日却发现女子已是他人未婚新娘,师傅只能整日拿着酒瓶一度相思一度吟,从此远离江湖。
现实却让我有些惆怅,当我对师傅说“世事本无常”
之后,师傅只说“罢了,失之我命得之我幸”
。
果然让我担心的那些个时辰属于无用功范畴,酒瓶只是酒瓶罢,哪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解决了师傅的问题后我们终于发现银两问题,鉴于这不是我第一次吃霸王餐,便用了些曾经惯用的伎俩。
“阿木,肚子……疼……是不是落胎了?救我……要保住他……”
之后只听见大厅内的喧哗声,小二的叫喊声,毛头的哭喊声,阿木的急切声,一阵喧闹平静之后,我们已经在镇外几里的官路上。
三日之后我们赶到相临的较大的裕丰城,师傅和阿木对于我们为什么要走,又要到哪里去只字未提,我想,这样的人,我要对他们好一些,再好一些。
这些天不是吃野山鸡就是野山鸡,满身野鸡味,所以决定先去河里洗个澡,毕竟霸王餐这事不太适合霸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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