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曾予尔懊恼地埋下头,刚才在路上,她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她猜,段景修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受过谁这么多的白眼,都说酒壮怂人胆,她是饿昏了头连拔老虎屁股毛这种蠢事都敢干啊。
很久没有在段景修的地盘留宿,曾予尔拿着浴袍先到主卧熟悉了下,这情景好像又回到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生涩又激烈的第一夜……
洗过澡,曾予尔从段景修的衣帽间里随意拿出一件衬衫穿身上,然后躺在床上看电视,屏幕里正在上演剧集大结局男女主角结婚的场景,曾予尔无法集中注意力,神游起来,当她结婚那一天,新郎会是谁?他会不会介意她的初夜在某个夜晚、在这张床上献给了另一个男人?
目光一瞟,曾予尔在床头灯下发现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物什,拿起来一瞧,煞是眼熟——是那只被她从焚烧光碟的垃圾桶捡里出来的旧打火机?
段景修居然还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可如果真的值钱,他干嘛要烧毁?
曾予尔把玩一会儿就有些困了,把打火机放到原来的位置,昏昏欲睡起来。
再有意识,是感受到段景修在一边从后面解她胸前的扣子,一边缠绵不休地吻她。
“唔……”
被翻转过来,曾予尔仰头承接他的唇和饥渴的啃咬,嘴里支支吾吾,“轻点,轻点……”
段景修所有的感知力都集中在自己下腹的冲动,他迫不及待,一秒都忍下去,衬衫解到一半,他便咬开最后几颗,挺耸的柔软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并落入他的视线。
他闭眼狠狠吻住,盖章似的先吮出一个印记,然后再一寸寸向上品尝舔舐。
曾予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带着缕缕湿润的唇舌来到她胸口的位置。
热气喷洒,彼此的皮肤如此亲密地相连,互相摩擦,曾予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咚咚咚地敲打自己心房。
眩晕的感觉袭来,她本能地微微含胸,段景修正在啃咬她的锁骨,忽然嘴唇下移,出其不意吻住手中绵软上的顶端,舌尖在上绕啊绕,时不时用轻咬、吸允交替折磨,那小小的果子很久才含羞带怯地立起来。
曾予尔哼出声,麻酥一瞬间窜遍全身,脚趾也不由自主蜷起。
而段景修一面在她胸前卖着力,一面托起她的腰背,让她把胸挺高,能够喂食他嘴里更多,另一只手似乎在犹豫,也在试
探,反反复复在她腰间地梭巡,从小腹,挪到后面的臀瓣,然后一下子钻进小裤里去。
段景修用手指反复勾挑,脆弱的干涩的蕊心不肯为他绽放。
他想要她,疯魔了似的,仅存的理智停留在她因惧怕而在眼眶中闪烁了泪水,他之前告诉过自己,不能让她以后每次做的时候都像小红帽遇到大灰狼般地防备他。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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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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