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光溜溜的。
“小声一点。”
周围已经暗了下来,曾予尔压抑着喘息,推拒他的肩膀,“会被邻居听到。”
段景修按住她的腰臀,扯开两天软绵的腿,温柔地去抚摸那泌着湿润的地方,手指在下面试探着开拓,咬了口她带着酒气的唇。
“听到什么?”
“……声音。”
曾予尔的语气里带了卑微的求饶之意。
这么多次的结合,本该是男欢女爱的时刻,她却仍是惧怕他每次强悍而侵略性的掠夺。
段景修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
“嗯。”
曾予尔瑟抖了下,手无措的乱挥,抓住床头的铁栏,段景修熟悉她做好准备的讯号,慢慢挤了进去,扶着她的肩膀和腰部剧烈动起来。
铁床每次都要经受这样的考验,嘎吱嘎吱,曾予尔昏昏沉沉地异想天开:会不会有一天他们这样做着爱,上铺的床板就会塌下来?然后正好砸在段景修脑袋上,那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他了。
陈年铁床的质量要比她想象的好很多,怎么折腾,它都只会发出点声响抗议,依旧坚强地承受两人激烈的冲力。
她的眼角有泪溅出,段景修拉起她的双腿抬高,想跪着,一时尽情,竟然忘了他头上有床板这么个东西。
“咚”
一声,这是段景修第三次撞上床板,他个子高,狭小的地方根本没施展空间另外的姿势,好兴致突然被中断,他气急败坏地揉了揉发顶,却隐约听见身下一直予取予求的人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段景修满额头是汗,气咻咻地伏身贴近,将人从床上抱起,身体还连接着,曾予尔的眼前天旋地转,闭眼抱住他的肩膀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又干什么!”
一沉,段景修双手轻易将她托的很稳,坐进写字台旁边的椅子里,调整好位置用力向上颠了颠,艰难出声:“这里还没有试过。”
曾予尔在从前的欢爱中表现最多的就是她的泪水和软弱,现在发了酒疯居然敢在做的途中就嘲笑他?!
段景修这么想着,抬眼看见曾予尔眼里蒙霜,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地握他的肩膀,长发飘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
他嘴角挑了一抹笑,小小的公寓里回响起男人暧昧煽情的□。
“嗯……小鱼儿,别这么紧……”
曾予尔竭力控制住,生怕两人情不自禁制造的巨响会惹来邻居的不满,没想到刚才似乎还在同样压抑的段景修竟故意发出声音让她难堪。
她慌乱地腾出一只手去盖住他
的嘴巴,额前的发因为段景修一直激烈的折磨被打湿,脸颊也是红的要命:“你……不许出声!
小点声。”
她的反应如了他的意,一口吸住她的手指,轻轻磨咬,顺势用两只手扣住她的,牢固地反剪在她身后,身子底下仍然奋力挺动。
曾予尔更加手忙脚乱,也顾不得咬唇,视野里不停地上下颠簸,就像行走在坑坑洼洼的小路,待到她实在捱不了,失控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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