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云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又加上一番客气,到是让冯氏很是开心,忙笑道:“云儿还真是乖巧,那我就不客气了,婶子可不白吃你们的油,下回你们家要用酒时,咱就给多装一些过来。”
冯氏笑呵呵地说道。
“没事,大茂叔和婶子都这么疼咱们,吃点油算啥,只管拿去就是。”
章云笑着说话,手里就去取了个细口罐子,装了小半罐茶油,用干净的粗布塞了罐子口,就递给了冯氏。
这会周氏的酒罐子也洗好了,用抹布擦了擦水,就还给了冯氏,该拿的已经拿了,还另外得了罐油,冯氏笑眯眯地抱着两只罐子,撑起油纸伞出了厨房,嘴里唤道:“友庆嫂子,那我先走了。”
章云在厨房门边,目送着冯氏离开,心里头想着,这茶油的事,是越来越瞒不住了,前后才几日功夫,都已经有好几趟人来探问过,或有意,或无心,总之对他们家卖油的事,都挺好奇,或者可以说,其他人也起了心思,想走这条赚钱的路子,要再这么下去,只怕章家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件事看来得好好想想,寻个好法子解决才行。
章云心里在想着茶油的事,厨房里的周氏,却在琢磨别的,就是铁锁成亲之事,想着就扭脸瞅瞅章云的背影,寻思这件事,该不该让闺女知道,要是直接告诉她,会不会让她难堪,毕竟这么一来,等同于被退亲了,虽说实际上并没订过亲,可村里人却不一定会这么看,那背后的闲话,肯定少不了。
母女俩各怀着心事,等到章云回厨房,帮着收拾碗筷时,谁也没说话,各自低头想事,等收拾好后,就分头回了屋。
周氏一回屋,就爬上炕,在炕桌边盘起退,唤了章友庆,让他在对面坐下,把刚冯氏说的话,讲了一遍给他听,想同他商量商量,看该怎么同闺女讲这件事好。
“啥,铁锁要成亲,郑家欺人太甚,咱们云儿哪点不好,竟让他们这么嫌弃。”
往日没啥脾气的章友庆,这会也躁了起来,两条眉毛都快倒竖了。
周氏见他声音徒然拔高,忙摆了摆手,急道:“你轻点,别让爹听到,你也知道,他那脾气,搞不好今晚上就打人家门上去了。”
“郑家那么欺负人,打上门又咋了,别说爹了,我都想动手了。”
章友庆用力拍了炕桌,人就腾地站了起来,火也蹭蹭往上窜,恨不得讲完这几句,就甩膀子去了。
“他爹,你可别煽这火头,快给我坐下。”
周氏一见这情形,忙跳下炕,伸手拉住章友庆,使劲把他给摁坐到炕上,之后就这么按着他的肩膀,急声骂道:“你们打上门去,火是出了,气也消了,可云儿的名声不更被败光了,这么大的人了,咋就不用脑子想想。”
周氏一顿臭骂,到让章友庆伏了下来,闺女的名声可不能不顾,可想想心里又气,火没处发,就啐了口,骂道:“真不是东西。”
“好了,咱们在这骂天骂地也没用,只能气伤自个的身子,还是想想法子才最紧要。”
周氏心里也气,可心思总归比爷们细,这会没那闲心想出气的事,当务之急是想法子好好安抚闺女,这才是眼下该做的事。
说到安抚闺女的法子,章友庆就闷了,他一大老爷们,平日又是个不多话的,这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了,唯有低着脑袋,闷头苦想,一时半会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周氏也苦思冥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实在是怕闺女想不开,半晌下来,两口子也没得出好法子,周氏有些烦躁了,就道:“咱家也没多个闺女,要是云儿有个姐姐妹妹的就好办多了,姐妹们之间说话,总比咱们长辈容易,还能帮着劝慰一番。”
章友庆听了连连点头,就道:“要不,让程子去说,云儿往日最听程子的话,让程子说,总好过咱们去说。”
“程子听了,只怕比你还要火,又怎么劝得了云儿。”
自个儿子的脾气她可是门清的,程子对这个妹妹,是最在意的,稍微有点事碍到云儿了,就气得不行,哪里还能冷静下来。
这一提点,章友庆也觉得不妥,忙又道:“那要不去寻兰儿、杏儿、荷儿过来。”
这都快过年了,让几个侄女过来也不好,周氏想想还是摇了摇头,脑子里寻思着,突然想到个人,忙道:“云儿不是同常娟最要好嘛,要不找她过来帮忙,让她好生同云儿讲。”
☆、33旺家小农女
常娟来找章云时,她颇有些意外,常娟是常满的堂妹,记忆里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出事那日,她就是去找常娟,被常满开玩笑说了句,“小娟上山了。”
结果后来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常娟觉得对不住她,从那以后就再没过来找过她,没想到今儿又来家里了。
章云、常娟两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一点别扭,不过常娟性子向来活泼,只是稍稍冷场了一小会,就笑着拉起章云的手,道:“云儿,咱们进屋说话。”
章云顺从地同她一道进了自个的屋里。
“云儿,我刚做的鞋垫子,你给我瞧瞧,咋样?”
常娟拉着她坐在了炕边,两人总得说点当开场,常娟看来到是事先准备了,坐下就从袖笼里取出一双鞋垫子,笑着递给章云。
这个动作让章云生出点熟悉感,记忆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常娟性子向来好动,平日里都静不下来做针线,被自个娘一直念叨,实在没法子了,才会拿起来做做样子,她的针线从来都是拿不出手的,因此常常一做出东西来,就让章云给她瞧瞧看,看有没有进步,免得总被她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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