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回见第一眼就红了眼眶,握紧自己的剑。
燕听云也心有戚戚,她虽然没选定剑道作为自己大道,但也有一把心爱之剑,故而对满地残剑也有感同身受的心痛,她将剑从空间芥子中拿出来,持在手上。
她离开小径,走进密密层层、堆了剑骸的旷野,仔细查探。
剑身皆旧,有些甚至爬了锈,一动就彻底朽烂,断成一节一节。
但即便如此,燕听云也依稀能辨认出剑主人细心印刻的名字。
洞天的剑修,在制本命剑之初,就开始为剑选名字。
新剑开锋时,以红纸青墨写就,择一处山清水秀地烧了,上告剑祖,名字便算定下来,讲究点儿的还会将此名字刻在剑柄或编成剑穗悬挂在剑上,以示世人。
每一把刻有名字的剑的背后,都有一个极其用心的剑修。
如今长剑已断,剑修的命运不言自明。
连续检查了上百把剑后,燕听云现古怪。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些剑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剑冢的剑,她暂时称此秘境为剑冢,很少有完整的,这把缺个剑尖,那把缺个剑茎,又有碎石细土掩盖,所以很难分辨它们是否存在“方向”
。
但是方才,燕听云因为念了这些剑的名字,生出好些感慨与共情,想着让它们如人去后一般入土为安,于是掘了个小坑,准备将她看过的剑都埋进去。
剑一被放进小坑就显出问题来了,它们在转向。
动作极慢,肉眼几乎看不出来,但抵不住燕听云挖出的坑不大,又一次性放入两把剑,剑们没有施展空间,双双插进土里,硬是调转了剑头。
于是被她“当场抓获。”
春萋萋听完燕听云的解释,有些毛,这是剑冢,那断剑的转动不就是诈尸吗?她抹平两臂的鸡皮疙瘩,朝远离剑骸的方向挪动两步。
乌摇光和温介也靠过来,三人抱在一起瑟瑟抖。
他们不是剑修,在这剑冢只觉阴森,实在不能像那一个半剑修般好奇又大胆。
断剑,同一方向,转向……张鹤回念念有词,从识海深处挖出一个传说。
“是剑心玉。”
她道,“传说此玉对天下剑皆具吸引力,只要它在,再厉害的剑修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剑,剑会追随剑心玉的方向移动。”
温介提出异议:“这传说不靠谱啊,如果真有这玉,剑修还有什么战斗力?每次斗法,只需派个人拿剑心玉干扰,便能旗开得胜。”
张鹤回睨温介一眼:“所以上古时候,剑修们不死不休,碎尽此玉,剑心玉从此消失。”
温介缩缩脖子,对张鹤回竖起大拇指,不说话了。
几人最终决定去看看,在贫穷面前,恐惧一败涂地。
他们有山头要整、宗门要养,总不能沦落得如柳白一般,连修理法器都要向王玉哭穷去赊材料。
越往剑指方向走,剑越多,越完整,指向性也越明确。
走到最后,五人几乎无处下脚,周围的剑也光洁如新,要不是燕听云去翻检过,也现不同剑名,否则都要以为是某个铸剑人的藏剑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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