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像蒋寒衣那样,有优渥的家境、开明的母亲,和因此而拥有的不管不顾的勇气。
高杨看着脸色阴沉的刘国庆,重心在两条腿上不安地来回换了好多次,终于忍不住,求助似的看向了蒋寒衣。
但蒋寒衣倔强地与刘国庆对峙着,没有看到他发来的求助信号。
高杨的心沉了下去。
他当了一年多的学习委员了,只要不出意外,明年高三,他就会被刘国庆推荐当选市优秀班干,然后获得高考加分。
他一瞬间从狂热的少年意气中清醒过来,他需要高考加分,需要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需要一个有盼头的未来,这些都比一对和他不沾亲不带故的老人家的去向重要——如果他背上处分的话,他开早点店的爸妈可能会连一间岌岌可危的小黑屋都没有。
范阳的余光中,高杨放下了示威的纸牌,走出了食堂。
然后是李耀梁、江一一、田佳……
最后,一排档口前只剩他、蒋寒衣和徐嘉树。
而在几个留在原地的声援者中,他看见了弋戈。
“徐嘉树!
你也跟着犯浑!”
徐嘉树他爸姗姗来迟,二话不说拧着徐嘉树的耳朵把他拎走了。
在徐嘉树的哀嚎声中,零星的几个声援者也默默溜出了食堂。
最后,就剩下弋戈、蒋寒衣和范阳。
“一哥,你是真汉子!”
范阳当着刘国庆的面对弋戈喊道,还比了比大拇指。
弋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说误会蒋寒衣了,这人才是个货真价实的二百五。
刘国庆一回头,才想起来还有这个“共犯”
,而且她居然还没有离开。
他原本打算,要是她和其他人一样溜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学生总该享有一些特权。
可现在,他气得胡子都快飞起来了。
“你们三个,跟我去校长办公室!”
月黑风高夜,审判进行时。
蒋寒衣、弋戈和范阳三人排排站在校长办公室的茶几前。
沙发上,刘国庆和杨红霞一言不发地喝着茶,而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校长,因为急火攻心,十分钟前捂着胸口被家属接回家休息了。
走廊里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蒋寒衣叹了口气:“一听就是我妈。”
范阳说:“你妈那么英明神武明断是非,说不定还要奖你一套新机。”
弋戈:“……”
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三人都自觉地低头作老实状。
哪知下一秒,却是范阳被揪住了耳朵。
“诶诶诶疼疼疼!”
范阳惨叫起来。
“你本事了是不是?敢砸学校了是不是?!”
一个身材矮壮语气粗犷的妇人拎着范阳的耳朵转了一圈,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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