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上去,季明叙看了眼两人蹭在一起的袖口,没有作声。
这家酒楼是季明叙的产业,二人径直上了天字号,阿命看不惯他行事铺张,点了几道果腹的菜,就让掌柜下去了。
季明叙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牌,放到她跟前:“回头去临川县,可以找一找店门前挂着这种标记的客栈,那是我前些日子留的暗桩。”
九江省临川县,正是行贿案生的地点。
阿命瞥他一眼:“你最近可是给了我不少东西。”
成衣铺的那个玉佩也就算了,后续各种赌坊、点心铺、玉器铺子、木匠铁匠铺还有钱庄的身份识别牌,凡是他有的,几乎都差人送到了公主府上。
男人语气从容:“你初到南魏,要想行事便利,这些不能缺。”
“以后不用给我,我自己有后手。”
阿命盯着他说。
季明叙无动于衷,将桌上的木牌又向前推了推:“这个你先拿着,日后你到了九江,有暗桩在,你我好联络。”
阿命想了想,这个自有收下的道理。
她方抬手去接,就见他又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盒子,“还有这个。”
阿命狐疑地看向他。
季明叙语气微顿:“这个别看是饰,但可以当暗器用。”
阿命皱眉去看他:“以后不要总是送我东西。”
男人宽挺的肩靠在椅背上,长眸打量着她,懒洋洋地,“老子有钱,想咋花咋花。”
又过了两日,阿命和众人将公主府收拾规整。
阿命除了给娜木单独指一个小院,剩下的人抓阄都随意住了。
夜晚星子漫天随意散落,围堆在月亮旁边,夜风微凉,给炎热的一天落下帷幕。
厢房开着窗,正吹进一阵风。
阿命刚沐浴完,正在擦头,她抬起一只手去推窗子,宽大的衣袖从手腕向下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季明叙本想翻窗而进,余光一瞥阿命的中衣,以及不经意间露出的胸脯,立时只停在廊下,挪开步伐,低下头。
阿命看见了他,招呼他进屋。
季明叙不肯,执意站在窗外,待她披上褂子,这才肯低头去看她。
她问:“这几日都在宫里?”
风吹树叶,沙沙声和她的动作略有交叠,只月光落于窗前,愈显得男人下颌苍白。
“是,皇帝不信任萧炆戚等人,专门传了我去。
你明日就要进宫轮值,少不得要接触丁绅的案子,只怕不出三日,皇帝就会派你前往九江省,调查行贿案一事。”
“后日宫中要为六公主庆生,你我都要进宫赴宴。”
他话中意有所指。
为皇嗣庆生,身为长公主的庆愿自然也是要去的,介时这宴会上只怕要出幺蛾子。
阿命心知肚明。
她如今与长公主一派的人物已经交恶,此后在官场行走必是小心翼翼。
思及此,她并未做声,眸光一转,落在他胸前的血迹上,便眯起眼问:“谁的血?”
季明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眸光一顿:“替皇帝审了几个细作。”
“问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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