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柳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从听竹轩走了出去。
接着,一个模样娇娇俏俏的小丫鬟从柳儿眼前走了过去,柳儿揉了揉眼睛,那小丫鬟已经越过她去,消失在拐角处了。
那小丫鬟头上也簪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翡翠簪子。
应当是看错了吧,柳儿转过头去,翡翠都是大差不差的,翠绿的,是自己看错了也未可知。
以前常听赛华佗讲,骗别人生病的话要少讲,否则就要犯了忌讳,这话如今看来倒是一点没错,白棠被柳儿的事闹了这么一场,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竟是真的病了。
白棠心里知道应该是伤口发炎的缘故,于是叫小铃铛给熬了一中午的药,白棠迷迷糊糊喝下去第一口,就吐了出来:“这什么玩意?”
苦的不能再苦,比她的命还要苦。
“姑娘赶紧喝了吧,这是药,又不是香糖果子,怎会是甜的。”
小铃铛劝道:“赶紧喝了才能赶紧好,已经跟大娘子那边说过了,姑娘病的厉害,晚点就不过去了。”
白棠挣扎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下去,那药进了肚子,叫她整个苦得说不出话来,整个眉头都皱在一块,暗骂自己为何当初非要替那活阎王挡那一刀,果然人是不能总发善心的,如今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下。
诚如白瑾柔所说,白棠的身体一直很好,如今虽然病了,又烧了整整一个下午,稍晚点的时候烧竟也退了些,白棠想起那个赌约,想起仍深陷牢狱之中的宋宴,到底还是再一次起身去了汴京狱。
廖北谦
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白棠跨进汴京狱时,并没人拦着。
有个眼生的狱卒恭恭敬敬地领着她,只是没往上次关押宋宴的地方去,而是七拐八拐,拐到一处亮堂的地界。
明明是被天地都遗忘了的监牢,此处却好似漠上绿洲一般,只有若有似无的从黑暗处传来的腐败气味提醒着她,这里不是别处,仍在汴京狱中。
“本官倒是足足等了一天。”
白棠还未拐进这亮堂之地,倒是先听见了那活阎王的声音,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脚迈进了那处。
原来这里竟是一个私设的公堂,里头的东西一应俱全,但要更雅致些,里头铺设的是沉香木雕的桌椅,桌上摆的是缠枝莲花的茶杯,接着她瞧见了面色稍欠的活阎王,他的眼神深邃又暗淡,里头写满了漠然。
“实在是对不住,”
白棠作了作揖:“回去就病了,昏睡了一天,这时候了才起来。”
裴寂瞧了瞧白棠,她今日戴着个半遮面的面纱,那原来不是因为男女有别的规矩,而是因为病灶。
“这位是失主,廖大人。”
生病也是因为叫人划了一刀,之所以被划了一刀也是因为裴寂,他也不好再追究,只是将一旁的廖北谦介绍给了白棠。
白棠抬眼去瞧,只瞧见那人穿着一身四品文官的官袍,一脸的正直端方,端的是文人风骨。
白棠隐约记得这位廖大人,是在她从白府偷溜出来后,在东街远远的瞧见过一次,那次他正忙着问那些乞丐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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