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辞立刻道:“小师弟,这样做恐怕不妥。
易陵很明显已经是魔修,也许他们是发现了对方的异常才……”
“大师兄为何要为他们求情?”
那双平日里温柔多情的眼睛此刻却冷冷的,望过来的时候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剑,从钟青辞的眼底直指他的内心,“如果发现异常,为何不及时上报,反而要变本加厉的欺凌?这个时候倒不怕魔修了吗?倒忘记门派的安危了吗?”
钟青辞的手攥紧了,却不再言语。
祝瑶收回目光,看向对面几个神情慌张的人:“之前我撤过一回外面管事,也让他警告过你们。
谁知道你们不但不服管教,反而变本加厉,如今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我已经向门派汇报过了,你们今日就提着包袱走人吧。”
说完,他再没有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就朝外走去了。
祝瑶刚踏入走廊,隔墙就听见焦急的声音:
“大师兄,当初你也没说后果这么严重啊!”
“是啊,大师兄,你不说放开干,你会为我们兜底吗?”
“祝师兄的话,掌门必然是同意了的,这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啊!”
“大师兄,现在该怎么办?”
“……”
祝瑶脚步没有停顿,很快就离开了医馆。
过了两天,祝瑶前往后山去看易陵。
掌门不愿意带他过来,他只好自己偷偷地跑出来,想查看一下易陵的伤势。
跟看守的人报备过后,祝瑶走入了刑堂。
刑堂从设立起就是为处理类似易陵这样的情况的,惩戒门内叛逃魔修的人,惩罚门内犯下大错的人,关押门内有危险的人。
因此刑堂的设计密不透风,暗无天日,还有重重看守。
隧道两边燃着烛火,却依然昏暗。
祝瑶从储物戒中提出一盏小动物提灯,手中的灯笼随着脚步轻轻地摇晃,就在隧道的墙壁上投下小动物的影子,为这幽暗压抑的隧道平添了几分活泼的色彩。
祝瑶在看守人的带领下进入了关押着易陵的房间。
刚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息。
房间里很黑,没有一丝照明。
祝瑶提着小动物提灯走进去,这才看见了刑室的全貌。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人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着上半身,低垂着头颅,即使听到门外传来动静也一动不动。
天花板上垂下重重锁链,每一条都缠绕在对方的身上。
祝瑶快步走过去,灯光逐渐照亮了刑架上的人。
易陵垂着头,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对方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无数锁链刺入他的皮肤底下,造成大片难以愈合的伤口。
房间中浓重的血腥味就来自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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