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双重标准啊。
“我不想吃桂花糕。”
林陷抬眼看他,半点不为所动似的,手上还在慢慢擦自己的头发,“你自己吃吧。”
郁洱一怔,抬眼看他,眼神很受伤,看着可怜巴巴的:“可是师尊既然吃了小师弟做的,为什么不能吃我做的,就算现在没胃口,也可以先收下。”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语气是十成十的委屈。
“我知道师尊更喜欢小师弟,但是,但弟子一片心意……”
林陷:“……”
行行行,吃吃吃,你让我吃我就吃,谁吃得过我啊。
他叹一口气,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眼睛一亮——怪好吃的还。
“我是在酒庄长大的。”
郁洱眼睛一弯,显然是对他的反应很高兴,“除了帮忙酿酒,平日也学做饭菜,自认为有一些基础,师尊如果喜欢,以后我还可以给师尊做别的。”
林陷吃人嘴短,装凶也装不出了,自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没有为人师长的严肃,只吃了一块就盖上了食盒,别别扭扭回答他:“不必了。
不用把心思浪费到这种东西上。”
“只要师尊喜欢,就不叫浪费心思。”
郁洱说着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身后,将他的一头长发拢到手中。
“做什么?”
林陷问,对他这样突然的靠近有些不舒服,稍稍皱起了眉。
郁洱倒好像是很习惯,手上的动作不停,动作轻柔地将他的碎发细细收拢:“我帮师尊把头发弄干吧。
师尊好像不喜欢施诀,更喜欢慢慢自然干,但是天冷风大,这样容易受寒。
弟子担忧师尊的身体。”
林陷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随他动作。
郁洱的手掌是暖的,似乎是在运气,他的手从顺滑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发丝慢慢变得干燥。
林陷渐渐放松下来,全然不觉自己已经随着对方的动作,半倚靠进了他的怀里。
郁洱低着头看林陷缓缓闭上眼睛,嘴角慢慢扬起来。
林陷放松下来边想起了刚刚稍微困扰了他一下的问题,开口道:“如果我不在了,郁洱,你会怎样?”
郁洱替他梳头发的手停了停。
手掌轻轻地、慢慢地从林陷头顶抚过。
他手心的温度很舒服,林陷有一种自己是被他抚摸的猫咪的错觉。
过了好久好久,他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听见郁洱说:“师尊说的不在,是指去哪儿?”
“不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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