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好奇心,裴律也不例外,她看?出景筱二人间的微妙变化,故作善解人意的说:“一起?去吧,人多才热闹,我不介意。”
景筱切了声,白眼快翻上天了:“你装什么老好人。”
裴律偷笑:“我可没有装,我是诚心邀请你。”
欧阳斐小心翼翼:“姐姐,我也可以去吗。”
景筱似乎真的醉了,一股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看?你这熊样,她不是说人多热闹吗,你一起?来呗。”
凡清玉生怕景筱再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急忙放下餐具站了起?来:“我吃饱了,要不现在就出发?”
即将?进入初秋,气温降下了些,街上人来人往,连马路也挤满车流,几人都喝了点酒,只有欧阳斐滴酒未沾,她主动充当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观察景筱和凡清玉的状态。
景筱沉默不语,紧紧盯着窗外,千丝万缕的委屈揉进眼中,被浓浓夜色淡去,凡清玉装作目视前方,余光却偏向景筱,她好似在期待什么,却迟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清凉的风吹在脸上,景筱差不多清醒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凡清玉,我好像很久没剪指甲了。”
凡清玉不知想?到什么,她面颊一红,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呢?”
她以为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景筱消化尽所有委屈,逼迫自己主动低头求和,有了这种想?法,凡清玉心里轻松不少。
凡清玉也并不是不在意景筱,相反,她现在的确想?跟景筱天长地久,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性情高傲,又极度重利,短时间也不可能改过来。
并没有想?象中的亲昵举止,景筱抬眼,依旧注视窗外:“然后,你觉不觉得我手?上少了点什么?”
两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彻底问懵凡清玉,她啊了声:“你在说什么。”
景筱不再理会。
凡清玉今天美?的不可方物,旗袍是开?合领,中间挂着一缕金丝,锁骨处采用镂空丝纱设计,金丝垂下的珍珠正好装点在中央,胯骨至裙摆的刺绣精美?典雅,显然出自于大师之手?。
收腰设计的巧妙,形似盘丝蝴蝶的装饰物掐出她的腰线,更加突出身材的优势,她扎着蓬松丸子头,头发显然也是精心烫过。
再次看?向令她痴醉的脸,凡清玉妆容精致,眼线刚刚好的上挑,眼下的细闪宛若星河盘旋,嘴唇在冷白的路灯中呈淡粉色,不突兀不妖艳,景筱一丝不苟的看?完这一切,坚定的收回视线。
凡清玉勾唇,她微微侧头,眼下饱满的卧蚕适当露出,显得她娇憨可爱:“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凡清玉知道,每当她露出这副表情,景筱再大的气也会消。
景筱由衷的赞美?:“衣服不错,做工也好,款式也好。”
凡清玉浅笑:“是我定制的,工期很长,不过我也很喜欢,等的值得。”
“符合你的气质。”
凡清玉淡淡一嗯:“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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